晓的字,在薄家上演了那样一出移花接木的好戏。
而这次却是模仿他的字体,给薄云惜写信,把薄云惜引到了这里!
好一个请君入瓮借刀杀人,可他就郁闷了,为什么这个卑鄙的死女人每次都要拿他做刀子使!!
“我阴险?”薄云惜将燕夙修这句没有掩饰的脱口之言听进了耳中,从而尖锐的反驳。
她既不解,更是恼羞成怒,“太子殿下,云惜真是看错你了!”
该死的……望着对面窗台上的薄云朵人畜无害的笑脸,燕夙修低咒一声。
他觉得那死女人就是在幸灾乐祸,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她强制拖下水,还是因为她拿自己的墨宝纯粹是利用自己,而感到又气又是烦闷,只手抹了一把脸。
“云惜小姐。”
燕夙修微微侧头,斜睨背后抱住自己的薄云惜,面上已经换上一脸伤心的表情,“是,我承认……信是我写的,也是我让你来的,可我万没有想到,云惜小姐你……竟会如此背叛我。”
薄云惜惊愕的瞠目,从她的这个角度,她看到的是燕夙修无比完美,却又无比哀伤的侧颜。
她一时心悸,“殿下你……你……我……”
吸了口气,燕夙修把头又别了回去,留给薄云惜一个黯然神伤的背影,“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之所以这幅装扮,我都是为了能避开薄相的耳目,能再见云惜小姐一面,没想到云惜小姐却……和我玩起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呵……”
凄然一笑,燕夙修抬手,用力的将薄云惜环在自己腰上的双手一点点拨开,“云惜小姐既然无意,那么……还请放手。”
“不,我不放,我不能放!”薄云惜现在已经完全糊涂了,没想到太子真对她有意,并且一点也不像撒谎的样子。
所以她现在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她现在唯一明白的是,她现在不能放手,绝对不能,否则她与太子殿下,恐怕从今往后都要成为陌路了。
“哟呵,九弟也在这儿呐!”
别院大开的卧房门里,懒懒散散摇摇晃晃的走出一个人来。
此人瘦瘦矮矮,像是一阵风都能吹飞起来,皮肤蜡黄,头发散乱,就是那身金灿灿的漆金长袍,格外的扎眼。
闻声,燕夙修扭头看到来人,表情僵冷,眼底暗含着嫉妒和愠怒。
于是,他手上一个用力,将薄云惜的双手彻底从自己身上甩开,“八哥。”
薄云惜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摔到地上。
八皇子,燕卓然,连忙眼疾手快的凑了过去,将薄云惜接了住,抱了个满怀。
不过,他还嫌不够的伸手在薄云惜圆润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嘿嘿的调笑,“小美人儿,屁-股真不错,比这里的小-倌兔爷儿差不了多少,刚才真是让本殿舒服死了呢……”
啪的一声,薄云惜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燕卓然表情下-流的脸上。
她的脸色时青时红,看来恼的不轻,“无-耻,我可是相爷的亲妹妹,你敢如此……如此侮辱于我,我大哥一定不会饶了你!”
燕卓然没有防备,生生受了这一掌。
想他八皇子堂堂的天子骄子,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还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被一个女人掌
掴,实在是颜面扫地。
于是恼羞成怒之下,他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柔弱女子,狠狠地一巴掌就还了回去,“贱-人,连本殿都敢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薄云惜当即被打的摔倒在了地上。
她捂着自己的脸,红肿流泪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燕卓然,“不过就是一个草包皇子,没有陶贵妃这个生母,你以为你比起宫里的奴才,又高贵得了多少!”
燕卓然脸色一青,蜡黄的脸皮扭曲了一下,抬脚就要往薄云惜的身上踹过去。
然,一个人却突然挡在了面前,令他无法下脚。
令他恼怒,“九弟,你想干什么!”
“八皇兄,你怎么可以打女孩子呢?”
燕夙修一脸的怜香惜玉,眉尖微蹙,“更何况,云惜小姐怎么说,也是薄相的妹妹,薄家的嫡女,这要是打坏了,可怎么向薄相,薄家,交代呢……”
见燕夙修义无反顾的挡在自己身前,还替自己心疼,薄云惜动容的仰望站在自己身前的高大背影。
她的泪水愈发的肆意,目光愈发的痴迷,“太子殿下……”
燕卓然阴沉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了扫,嘿嘿一声讥笑,露出令人恶心的黑黄牙齿:“薄相?那又怎样!不过就是我们皇家脚下的一条狗而已,本殿能接受他薄久夜献上来的好妹妹,他薄久夜都该感恩戴德,烧高香了——”
燕夙修一脸惊愕的说不出了话。
薄云惜则完全的懵了,“什……什么。”
燕卓然绕过燕夙修,趁着薄云惜发懵的空档,将薄云惜一把从地上捞了起来,箍在自己的怀里。
带着一脸宣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