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官现在还不能说。”
见谢慎卖起了官子,马尚书面色登时黑了起来。
“怎么,谨修莫非以为老夫是贪功之人吗?”
谢慎连称不敢。
“老大人误会了,下官是在等天机!”
故弄玄虚!
马文升心中如是想。但他不得不耐下性子道:“天机是什么?”
“说出来就不是天机了。”
谢慎这句话直是让马文升吐血。好在马尚书忍性了得,呵呵笑道:“那老夫便等你的天机出现。”
这场注定没有结果的对话最终草草收场。
倒不是谢慎有意拿捏,实在是这玩意说出来就不灵了。
按下这些闲话不提,却说谢慎回到家中,管家禀报说王守仁已经在偏厅等候了。
谢慎哪里敢怠慢顾不及换下官袍便赶去偏厅。
王守仁今年二十八岁,能够得中进士也算是年轻有为了。
可这在妖孽般的谢慎面前实在显得不够看,故而王守仁面对谢慎竟然有一丝微微的自卑。
“伯安兄,恭喜恭喜,进士登科还不得请吃酒啊!”
谢慎已经知道王守仁观政工部,留在京师任职的可能性很高,故而心情极好。
“谨修,你便别拿愚兄取笑了。愚兄三试才及第,怎能和你这个状元郎比。”
谢慎摆了摆手道:“什么状元不状元的,这玩意运气成分太大。要论学识我哪里能和伯安兄比。”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虽然此时王守仁还没有参悟开创心学,但资质摆在那里。作为粉丝的谢慎,自然是由衷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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