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妥吧。”
这样虽然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但却未免有些简单粗暴。
县衙若是不受理,这些百姓难道就不会再来徐府外墙贴状子吗?
他们可能真的把谢慎认做包公转世了......
“要怪就怪慎贤弟你把那首诗传的人尽皆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啧啧,便是我听了这两句诗都想找你诉冤屈啊。”
谢慎翻了一记白眼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令尊,守文兄太让我伤心了。”
谢丕则建议道:“不如慎贤弟干脆搬离徐府再寻个宅子住下,眼不见心不烦。”
这个主意也不靠谱,这不就是逃避吗?
真以为看不见了就不存在了?
“让我好好想想。”
谢慎一边叩着手指一边闭着眼睛冥想,良久后却是猛然睁开双眼道:“恐怕这件事得劳烦一下吴县令的侄儿了。”
“吴县令的侄儿?”
王守文听得一愣
“吴县令的侄儿在吏部做事,这件事我们不能出头却可以让他去。”
王守文仍自迷糊,谢丕却是赞叹道:“慎大哥真是好计谋啊。”
“吏部是何等金贵的地方,那宛平、大兴两县的县令、顺天府的知府若想获得上等考评就不能得罪吏部的人。吏部的人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慎大哥还可以顺势将百姓引到吏部那边去。”
谢慎点了点头。
一桩案子官府不去办很可能是怕得罪权贵,但一旦大字报贴到了吏部,那县令知府便不得不硬着头皮查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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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