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李老头气呼呼的说,“这就是你请的客人,请的什么玩意。”
李和笑着说,“我这是替你解开了千古谜案啊!你不谢我也就算了,怎么还怪上我了?”
李老头道,“那老小子进门我就瞅上了,那颗痣我太熟悉了啊!那老小子我小时候就见过,第一次来我家,长得黑又丑,脸上还有痣,那就更瞅了,我就没见过长的这么丑的。”
李和好奇的问,“你家老大真的拿葱油饼喂狗了?”
李老头白了他一眼道,“我家老大是混账不假,可是混账就不代表没善心。再说兵油子兵痞子都不好得罪,几张饼子才值当几个钱,给了就是了。本来葱油饼子就是给他们准备的,可那几个货色,到我们家门口吆五喝六的,好像给吃给喝都是应当应分。还想要钱,那意思分明是你们家钱多,多给一点也无所谓。我家老大一气之下,直接就给狗吃了。不就得罪了他们嘛,大概我那后厢房的屋檐低,他们容易爬上去,没想到把大粪灌我屋子里去了。”
睡到半夜,大粪从天而降,给他留了一辈子的心里阴影,今日遇到仇人,自然不能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