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一间房,丁一简单吃了张饼就跑回屋睡觉去了,累得不行早点休息为好。第二天直到日上三杆,才在王旗总的催促下起了土坑,来到了院里。
天气不错,丁一伸个懒腰,活动活动腰腿,妈的腿居然有点痛,看来身体有点一般呀,在这种惊险的龙门地界得尽快活动开才好,原地蹦了几下,感觉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就仿佛满血原地复活精神了许多。
就是做过梦后,总觉得很多不习惯,嘴里涩涩地没有牙刷,脸上干干地没有洗面奶,头发也觉得又滑又腻极不舒服!
小旗里的几个人都在院里,也都跟自己一样,空着手便装,也没人做出发准备,显然今天是要在这儿休息了,没人洗漱,出门在外大家也都随便了。
王旗总站在院中对着白发老驿卒大喊,“老刘,今天杀两只鸡来吃呀,给你钱”,老驿卒接过王旗总递过来的铜钱,屁眼都笑圆了,满脸的褶子堆到中间象一朵菊花一般,丁一想到菊花突然有想吐的感觉,老刘转身就带着小孩去杀鸡去了。
丁一有点奇怪,毕竟他加入锦衣卫时间不长,梦里的书上和影视剧里锦衣卫不都是蛮不讲理的么,住个驿站给钱,今天要吃鸡居然还给钱,看来影视剧里的东西也不一定准确呀,明明驿站迎来送往不都有县里补贴该免费么,不过丁一当然不会多事去问,显然王旗总又不是第一次带队出门。
李校尉走到丁一跟前,非要拉着丁一过过手,丁一那里会武,结果才一交手瞬间就这被李校尉放倒在地,好在李校尉本意不是伤人,丁一倒地很轻,就好象是被人扶着轻轻放倒一样。
粗壮的高力士在旁边嘿嘿直笑“小丁,你这身子骨,也太差了,不再练练,小心回不去呀,没走几步路就晕了,这一交手赖在地上可不行呀。”
丁一身上无一处不痛,却也无话可说,只能道“这怎么练。”一脸的迷茫。
“给钱就教你”李校尉乐呵呵地“你说你家是太平候的关系,还跟我们来出这趟差,受这个累,往南京那边走才有钱赚,往西北边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不是你这样的主来的地呀”
王旗总在旁边板着脸“他有个屁钱屁关系,他家老子活着时给太平候当差跑腿,可死了好几年骨头都可以敲鼓了,也没说给他顶个缺安排个位置,人家那把他家放在眼里;是他娘老子卖了房子清空了家当才央着太平候的总管帮着在咱锦衣卫补了个缺混点钱粮,跟高力士一样穷光蛋一个,榨不出油水,你上心也没用”。
“那就没得教了,自己眼腿勤快点给哥几个侍弄好了,也说不得教你点东西”李校尉显然没得生发又懒洋洋地坐到了一边的破椅子上,打量着丁一“你这身量到是不错,体型也好,是个学武的好料子,可惜是个穷光蛋,身子也太差了些,进过学没?”。
丁一道,“读过几天,可惜家里没钱读不出来,勉强认识几个字不做睁眼瞎罢了”
“读过书就好,读书明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和要什么,别读傻了就好,回房去把你刀拿来,我教你几手,咱经常出门办差防身手段还是得有的”王旗总斜了李校尉一眼,颇不以为然,对坐在地上不想起来的丁一说道。
“我也学我也学,旗总也教教我,丁一我帮你拿刀”丁一还没有动,五大三粗的高力士已经转身跑回房拿刀去了。丁一急忙起身,有人教终于不是白丁了哈,想来以梦里运动健将的感受学武应该也不难吧!
转眼间高力士已经把刀拿出来,一边把刀递给大家,一边憨憨说道:“我练的少林拳在京里对付些混子还行,可出门办差总觉得不得力,几次对敌别人都砍到一地了,我这一个人都还没打倒,难得老大要教徒弟,我也学学器械,下次办差就爽利多了!”
王旗总接过刀,解掉外面的包裹,一边拨刀一边道“京里用刀机会少,尽量伤人不杀人,出门办差是尽量杀人别伤人,我等天子亲军,刀法不好办不了差的。”丁一看到王旗总的刀柄没握住的部位显出白布的样子,只是那白布泛黄不知道缠了多少时间了,王旗总手型有力,一刀在手渊停岳峙。
王旗总看到丁一和高力士都拨出了刀,说道,“你们随手劈砍感觉一下,年刀、月棍、一辈子的枪,刀法就得长练才行,刀法跟手法腿法都有关系,你们这会练想练到精通也不可能,大约先了解下,回京我再仔细教你们刀法”
王旗总募地双手持刀前足重重踏前一步,地上腾起一阵烟尘,大喝一声一刀劈了下去,力劲势猛,双手握持的刀柄停在小腹位置,说道:“刀之利在速进,只有迅速冲近对方,才能发挥刀的作用。刀之利利在砍,劈砍是刀的主要方法,刚猛有力才能奏效。刀术尚猛,不可不察,你们感受一下。”丁一也双手握刀,踏步前劈,“真他妈象电视里演的小日本呀”连续踏步前劈了七八下,高力士也是一样,那老狗在屋檐下抬着看了一眼大家,又耷拉下去了。王旗总让大家停下,说先讲讲基本。
王旗总耍个刀花,道:“刀快法诈,刀是杀人利器,生死瞬间便能决出,短见长,不可缓,练刀强调要眼快手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