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用尽,身在半空,起承转合不便,这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打法。
电光石火间,郝思文手中腰刀轻轻一举,以刀背和刀锷架住哨棒,紧贴哨棒,把哨棒隔在外围,随着赤兔前冲,刀刃前指,滑向年少壮汉的哨棒另一端。
年少壮汉半空中拧身发力,哨棒想要打横招架,哪里来得及,刀未及体,虎口上就传来了森森寒意,这一刀眼看就要顺虎口切入,沿手臂而上,把自己劈成两半,闭上双眼,心中狂呼:“我命休矣!”
当的大响声中,年长壮汉慢了半步,不及进攻,朴刀横向侧挥,正正击在哨棒尾端。
年少壮汉受力,握持不住,手中哨棒冲天飞起,本身借此翻了360度,滚倒在路旁,他心态不错,惊恐刚去,便翻身站起,又从别人手上抢过一杆长枪,不顾身上伤痛,舞出朵朵枪花,向郝思文身后追去。
郝思文的腰刀荡开,借着赤兔前冲,身体侧俯,划个半圆,划过某条大汉脖颈,一腔热冲天而起,人头滚出数步,身体才砰然倒地。
郝思文的武艺整日与关胜打磨,他是战场上的功夫,双方刚一接触,便见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