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揣摩，因为毛森的内心无法揣测。

刘全德怕急了，他生怕站长要杀自己的老大，那可就遭了。

突然，毛森扔掉了手枪，咣当跪在了地上，对着王亮直磕头。

王亮懵逼了，刘全德懵逼了，特工们全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

搞什么飞机？！

“你这是？”王亮忍不住问道。

“学生毛森，拜见老师大人！”只听毛森边磕头，嘴里边嘟囔着。

“学生？”王亮困惑不已，自己没有非法办补习班啊，哪里来的学生。

难不成是南京讲训班？

也不对啊，南京讲训班的时候按照毛森的级别，也没有资格当学员啊，再说自己也对这货没有什么印象啊。

“学生不是老师您的亲传弟子，您在南京讲训班讲课的时候我恰好负责庐山的保卫工作，有幸听了您的几堂课，感悟颇深。这，这应该也算是有了师生之谊吧？”毛森还是跪着，他渴望地看着王亮，希望得到王亮的认可。

没错，就是这狗血。

其实想来也正常，在南京讲训班的时候，王亮在年轻，把未来的展望全部都说了一下，甚至都没有稍加篡改。

五年过去了，王亮的预测全部都实现了。

当时的学员们纵然是不以为然，但是现在呢？

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啊！

要不然会有那么多的小迷弟给王亮送武器送装备，力求交好？

“哦，原来是学生毛森啊，别跪着了，起来吧。”王亮见状决定装逼一把，日后也好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