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穴被撑开,极限突破,幽径被填充,绝对饱满,身体被贯穿,无边疼痛!
浑身僵硬,桑离不想去理会匈奴王的羞辱,倔强的闭眼,一动不动,任他放纵,任他抽插!
痛,伴着一种特有的奇异感觉,即便压制,也从那趾骨之处,一路延伸,延伸至幽穴的深入,延伸至脊柱……
身上的人依旧在我行我素的攻击,迅猛,霸道,强悍!
终于抵不过匈奴王那疯子般的索取,桑离发疯般的扑腾,撕咬,嚎哭,宁肯一死,也不愿经受这般的屈辱,情愿一死,也不要躺在这魔鬼的身下!
反抗,激起了更大的怒火,揶制住桑离的双手,反剪在桑离的脑后,直起上身,收拢双腿,匈奴王骑在桑离的腰间,狠力猛撞。
肌肤摩擦,趾骨碰撞,身体融合!
今日,即便桑离是只母豹,也只能屈服在匈奴王的淫威之下!
横了心,匈奴王定要降服,定要将她训成自己温顺的坐骑。
有尖刺,本王给你全部剪掉,有反骨,本王给你全部拔掉!
无法忍受,不可想象,桑离的腿被屈辱的分开,有物体随意的进出,任意的抽插,甚至有一根粗粝的手指随着那巨大强行地撑入,去触碰四周那柔嫩的四壁,去探索私处那诱人的景致!
撞,生疼;插,巨痛;抵,折磨;转,撕裂,挑,不堪!
不,敏感的位置为魔鬼死死的缠住,桑离痛苦的想将腿合拢,想要摆脱,想要呻吟!
上方是一张愤怒的脸,轻鄙地凝目,欣赏着桑离的隐忍,享受着桑离的身体!
征服与反抗的旋律,快意与屈辱的对决,匈奴王畅快无比,将自己麾下的每一寸土地吞噬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喊哑了嗓子,哭嘶了喉咙,桑离的四肢如被巨轮碾压,没了一丝力气。
终于,有汩汩的清泉从那幽径的顶端潺潺流出,满足匈奴王那无边的快意。
浑身激灵,匈奴王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加重了冲刺的力度,一次快过一次,一浪高过一浪。
他要驯服,他要享受,这是他的女人,这是他的领地,不容许反抗,不允许逃离,有水流包裹,随着他的进出,发出淫靡的声响,让他分外亢奋。
口是心非的桑离,本王便要让你的身体背叛你的意志,让你的骄傲,你的不甘,你的仇恨,都化作这欢娱的水浪,本王看你,还能拿什么来逃离,拿什么来憎恨?
有泪从身下的人儿眼中沁出,没有声音,只瞪了双眼,望着上方的魔鬼,只咬了嘴唇,随着自己的进攻,身躯上下的移动!
心疼,心动,灼涨更痛,麻痒难耐,匈奴王的手握上桑离胸前的两团凸起,使劲揉捏!
桑离,无论天上人间,不管地狱黄泉,你,休想摆脱,甭想逃离!
沉下身躯,再将桑离的双腿分离,匈奴王低头,不再关注桑离的感受,只专注的欣赏那一根硕大进出幽林的雄壮,那一根铁杵扫荡深谷的畅快!
四肢舒畅,神清气爽,所有的一切都集中于那美妙的一处,排山倒海的感觉突袭而来,匈奴王想要排拒那骤然而至的电流,可那酥痒却瞬间便传至全身,周身战栗,麻痹,急狂,猛烈的动荡,匈奴王伏下身子,压住桑离,暴风骤雨般的豪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匈奴王的脑中愕然冒出这样一句来,自己的体内有液体喷出,让他分外恼火,分外不甘,烙铁继续,堵住出口,前后耸动,左右转动,去感受顶端在那花壶里喷薄的千金一刻!
颤抖,桑离闭了眼,不去看匈奴王那极致狰狞的表情,不去听匈奴王那低沉磁性的吼叫,一动不动,任他折腾!
终于,身上的人离开了自己,带出一些浊白的液体,似乎,还有液体从自己的体内流出!
下床,穿衣,匈奴王阴狠的恫吓:“桑离,记住,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本王。”
床上的人如破碎的布娃娃一般,哀怨,憎恨。
伸手,一丝恻然,匈奴王想为桑离陇上衣襟,对上桑离眼中那赫然的凶光,最终,无力地放下手臂,瞳孔慢慢散开,收敛了狂暴的戾气,脸色变幻,摔帘而去。
眼眶深陷,下巴削尖,锁骨欲显,心如灰,血已冷!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不言不语,桑离绝然,但求一死!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霸道强占,匈奴王醉了,小桑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