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小事还需禀报?”上首的王终于开口,冷冷的不含一丝情绪,淡淡的全无一点波动,“既是归降的汉女,你请军医诊治即可!”
“是。”再次跪拜,士兵一溜烟出了大帐,奔向军医的营帐。
议事继续。
“此次俘获的汉猪分外顽固,依小王的看法,全部结果了干净!”谷蠡王的右手握住刀柄,左手前伸,对汉人的蔑视挥洒得淋漓。
“也好,公孙仪,你负责劝降俘获的汉将,若有不降者,每日砍杀一人,将头颅悬挂于帐前。本王要看看,是西汉的骨气硬,还是本王的钢刀硬!”眼中寒气闪现,挛鞮冒顿的手在西汉地图上游走。
……
繁复,反复的梦境,可怖,痛苦的梦境。
梦中,父亲和刘瑾浑身浴血,命悬一线,被倒挂在木桩上鞭笞,被倒绑在烈马后奔驰。
梦中,有冷厉无边的男子,坐在高高的台上,和那些匈奴将领肆意地喝酒,那狂放的大笑在耳边回荡:“桑儿,如今,你是我的女人,从了我,我就放过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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