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又回过头去,不再说什么了。
“不早了,天都快亮了。”黑衣人又露出他的笑脸回答道。
“二哥说得对,不早了。”利剑上的少年笑得更加甜了。
“不过三姐近来似乎爱欲很浓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干那事。”少年皱着眉望了花轿一眼。
“呵呵,不是很浓,是相当浓。”黑衣人忽然笑得很邪恶,“都两个时辰了,还没结束,四弟要不要去揭开轿帘看看啊…”
“咦…”少年慌忙摇着手,急忙说道:“不敢、不敢、不敢…”
“四弟来了…”花轿终于停止了晃动,喘息声也渐渐平息,一只雪白的手臂划开轿帘伸了出来,黑衣人笑得更加邪恶了。
“三姐早。”少年看见这只手臂,赶紧躬身问好道。
“听说四弟最近心火很旺盛,要不要姐姐帮你泻泻火啊…”说话间,一副完全裸露的胴体忽然间就到了少年的眼前,那高挺着的双峰已经贴近少年的胸膛,微微发红的白皙脸蛋上香汗一滴滴滑落,混合着少女最隐秘处渗出的汨汨溪水从那修长的大腿流下…
“三姐,矜持、矜持…”少年赶紧往后将身体一倒,脚尖点在剑柄上,谁知那女子又倾身一压,一把抓住少年那已经快要顶破裤裆的玩具,笑着说道:“四弟近来吃了什么大补药,都这么大了,给姐姐也介绍介绍…”
那少年露出一副无辜的苦瓜笑脸,连声道:“三姐饶命、三姐饶命…”
“呵呵呵…”又是一阵黄莺般的笑声,那女子放开了少年,身子一翻,坐在了轿顶,叠着双腿遮住隐秘处,傲挺的双峰在风中一动不动,煞是迷人,少年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立在剑柄上。
黑衣人望了一眼已经打开的轿子,转头向轿顶的女子问道:“三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用刀子了?”
那女子低头望了一眼轿子内火红的鲜血,乐呵呵地笑着说道:“我呀,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迷上鲜血的那种刺激…”
“哎,”黑衣人摇摇头,说道:“真替四弟担心啊。”
“二哥放心,像四弟这样的乖乖,妹妹可舍不得…”这话一出,听得那少年脸上一阵泛白。
“好了!”一阵响亮的吼声从刀疤汉子喉咙里传出,三人立马就安静下来。
“你们听见这箫声没有?”刀疤汉子望着山谷,问道。
“难道不是他?”黑衣人来得很早,早就对那若隐若现的箫声有些怀疑。
“什么不是他?”那女子却笑着问道。
“三妹不会是看上这吹箫的了吧?”黑衣人问道。
“二哥知道我一向喜欢文雅的人的。”
“这人三妹恐怕要不起。”
“哼,还有我要不起的人?”
“三妹来得比较晚,来了之后又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当然不知道这箫声中隐隐夹杂的仙音。”黑衣人看了那女子一眼,冷笑着说道。
“难道是他?”那少年脸上掠过一阵惊骇。
“不管是不是,来都来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刀疤汉子咬牙切齿狠狠说道,很显然对这箫声很恐惧。
“不过,他一向不管江湖中事,更何况我们也没有得罪他呀。”那少年显得更加害怕。
“你们是没有得罪他,可惜你们得罪了我。”四人还在分辨着远处传来的箫声,忽然间一声冷冷的声响从背后传来,骇得那少年一身冷汗,赶紧回身,全神戒备。
“哼哼,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刀疤汉子显得最为镇定,冷冷朝着背后说了一句。
“能不来么?”四人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立着一个人。
一个和站在那利剑上年纪相仿的人。
一身灰布麻衣,发丝松散着披在肩上,随风飘荡,脸色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左手放在腰间,手里紧握着一柄短刀。
——不足一尺长的短刀。
刀很短,也不宽,刀尖微微有些弧度。
短刀虽然还未出鞘,可是阵阵摄人心魄的杀气已经在刀鞘中蠢蠢欲动,蓬勃待发。
握刀的手也很苍白,握得很紧,青筋已经完全裸露,就像是那女子一般裸露。
右手背负在身后,看不见究竟是自然伸展还是拳头紧握。
“是你要杀我们?”刀疤汉子看了眼前人一眼,一阵寒意顿时涌上心头。
“是!”握刀人回答得很干脆。
“因为那件事?”
“是!”
“好!”刀疤汉子也很干脆,可是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出招!”握刀人眼神中已经有两团火焰在跃动。
“好!”刀疤汉子已经出招,百十斤重的狼牙棒在他手里就像是一根干枯的木棍一样,随意挥舞,一阵阵风声立时响起,钉满铁钉的棒头一瞬间就到了握刀人的耳边,握刀人好像就要被这强烈的气浪震碎,可是他却没有动。
一动不动,眼睛一直盯着刀疤汉子,盯着刀疤汉子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