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我的面烧死了我爹,我终是不能深彻体会,我家是如何破的,我的亲人是如何亡的,我的活着,又是意味着什么。大人,你说,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你?” 武穆德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避开了那双含冰带霜的眼睛。 鬼眉将最后的油尽数倒在他头上,掷了瓦罐,道:“我本来想了一千种,一万种折磨你的方法,可是我放弃了。因为,我原以为报了仇我会好过一些,临到这一刻,我却觉得越发堵得慌了。既是这样,就还是让你怎么欠的便怎么还吧!”说着,便将火折子朝武穆德身上一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