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得对方言词不顾忌讳,知是由衷之言,池凤卿遂又恢复笑意,道:“你放心吧,这姑娘不会的。人的心胸如何,决定他的行事如何。那晚你们只听得她小声哼哼那《九州谣》,却不曾见过她在山头上边歌边舞的情形。那样只同天地、山水畅意抒怀之人,又岂会自甘落进人世纠葛中?我倒是反而有些担心,她会介意我这逃脱不开的所谓身份。”
“原来你们早就见过?为何那日你们不曾表露相识之态?”
“嗯,虽已见过,此前倒是的确不识。早先去瀚宇参加瀚皇的冠礼,归途中远远见过,却并不曾照面。”
陈思瀚心里一惊,立刻摇头道:“她是瀚宇国的人?如此更加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