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目前所查看的情况。
只有我刚才说的这俩点,才能让他的运势变得如此之好。
而那马夏天听我这么一说,沉默了很长时间,方才开口道:“原来如此,看来真的是这样了。”
我忙问:“这样是哪样?”
陡然之际。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
他忽然哭了起来。
哭的撕心裂肺!
哭的昏天暗地!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的哭泣声。
这种哭泣声足足持续了接近三分钟的样子。
在这期间,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房门外传了过来,应该是步陈言的脚步声。
不过,他仅仅是在房门外驻留了一会儿,便直接离开了。
待那马夏天停止哭泣时,也不晓得是我想多了,还是咋回事,原本阴凉的房间,忽又变得阴凉了几分,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房间。
就好似,整个房间也在陪在哭泣一般。
但,他没主动开口,我也没说话。
我在等他恢复情绪。
毕竟,唯有等他回复情绪后,方才会继续说下去。
就这样的,我们俩坐在黑暗的房间中,谁也未曾开口。
在这种情况下又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马夏天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奇怪的是,他这次的声音夹杂了丝丝冷意,像是看破了世间事一般。
他说:“他死了,他活了,他又死了,他又活了,他最终还是死了。”
听着这话,我一方面是感叹他语气太冷,另一方面却是被他的话给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