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工呢!”我开玩笑地说。
“去你的,我的前途才不会栽在城堡的粪坑里。”鲍勃急了,推了我一把。
“你还真信啊?”
“你这小子。”鲍勃看敌人在我们的冲击下已经跑了大半,道,“看来这些人都只是经过了基本训练的新兵。硬碰硬肯定打不过我们,所以采用夜袭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说着捡起一把诺德的重型飞斧,朝一个离他不远的人扔了过去,没有飞中。那个小兵却吓呆了,畏畏缩缩的站在原地。我们拔出剑来,他立刻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在丑陋的布满皱纹的脸上织成了一张地图。
“放他走吧,可怜人。”那人连声道谢,忙不迭就要走。
“这就是凶悍的诺德人吗”鲍勃轻蔑地看着他。
“不不,我是日瓦丁人,原本在一个商会工作。去萨哥斯交易的时候被打劫了,只有我逃了出来,又赶上了征兵的时候,就被抓到这里当兵。”那人苦巴巴的看着鲍勃。
“原来是个商人……那…你走吧,我不会杀与战争无关的人。”鲍勃把剑塞了回去。
那人忙不迭的道谢,赶紧跑了回去,并且一步三回头。
“行嘛,干得真有骑士风度。”
“谢谢夸奖。”
半年后
我们经过无数次战争的洗礼,身上多了不少“勋章”,活下来可以说是侥幸。但我和鲍勃也因为在夜袭时立下大功,分别晋升为骑兵分队队长和步兵分队队长。伯爵倒是最终没有捞到任何大猎物,只好悻悻的回去,美名其曰:“凯旋”。全军上下的人都十分失落:出征前还以为会捞到好东西,金钱,美女……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有我和鲍勃比较高兴,兴奋地等待回到家乡的日子。
“明天就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唔……真臭。”鲍勃收拾着行李,说道。
我正要插嘴,外面一个小兵跑了进来,满脸谄媚的对我说:“长官,有急事请您来一趟。”
“什么事?”
“军营后有两人斗殴。”
“唉,又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带我去吧。”我整整衣服,跟他走去。
“诶诶,等我一下。斗殴,有意思,带我去看看。”原来鲍勃一直竖起了耳朵在听,我哭笑不得。
“算了算了,你跟我去吧。”我挥了挥手。
……
“你敢艹我妈,我让你艹,我让你艹!”一个高大的人正狠狠地击打着另一个人的脑袋,身上的肌肉显示出他的强悍,脸上的一道划痕表示他也和我一样经过战争的洗礼。
“嘿,你们两个在干嘛,给我分开!”我叫道“听见没有,军营里不准斗殴!”我用力地把他们分开。那个被殴打的人早已满脸是血。
“长官,这人和我一起收拾帐篷,我一不小心碰倒了他的水壶。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了,他竟不依不饶地开始骂人,还说什么艹我妈,我看那,他就是欠抽!”这个高大的人将食指上下挥动,显得气愤已急。
“你们都别说了,你们俩都有错,他骂人,你斗殴,就互买个教训吧。”我转过身去,却听见刚刚赶到的鲍勃惊喜的大叫:“是你!”我很奇怪。难不成碰上亲戚了?
原来你们是朋友啊。”我笑道。
“对,还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鲍勃搭着那人的肩膀,和他一起哈哈大笑。
“那你们可真是有缘。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汤姆逊。”
“好,我记住了。我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嘛。”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战场上多互相帮助,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鲍勃也没想到竟会一语成谶。
这一天我和汤姆逊还有鲍勃喝了整晚的麦芽酒,接着昏昏睡去。
……
“爸,我回来啦!”我推开了久违了的家门,高兴地大叫。可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家里蜘蛛网四布,桌子被掀翻,家庭用具凌乱不堪且布满灰尘,房顶不时有灰尘甚至虫子落下。用一句话说,这里已经废弃了。
我立刻跑到村头去问村长:“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村长眯缝起眼睛,仔细的看我,“哦,杰拉克是吧?你爸爸……咳咳,他已经被抓去当兵了,现在也没人来打铁了。”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哭倒在地,最后人事不知的,最后醒来时,眼前出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面孔。
“艾…艾琳吗?”我叫了一声,只见那个女子兴奋地叫道:“你终于醒了!”
我挣扎起身,面前这位女子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艾琳。我惊喜万分:“艾琳,怎么会是你,你不是被刚德强行娶走了吗?”
艾琳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啊,我在那天被刚德抓去后,就一直想办法要逃出来,正巧他第二天带兵出征了,我拿出他抽屉里的一些第纳尔分给了看守我的士兵,并让他们和我一起逃走,我就跑了出来。可这些人也真不是东西,竟然要求我交出身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