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统统讨不着好,只得硬着头皮再去找。
最后请来今年初,才从太医院退下来回乡养老的王太医,王太医把了脉,开了副安神汤,收了一笔高额诊金,然后悠然走人。
王老爷好不容易一一看过妾室的情况后,才过来妻子这里,打算兴师问罪。
谁知一来就和个白胡子老头擦身而过,闻到对方身上重重的药香,王老爷心里一咯噔,妻子这是病了?
如果是因为病了,那就可以解释,她为何会如此不知分寸的得罪人了。
“把大夫开的方子,拿来我瞧瞧。”
丫鬟们不敢不从,王老爷看完之后,愤而将之掼在桌上拂袖而去。
“不过是是帖安神汤,老爷为何生气?”一个丫鬟把方子拿起来不解的问。
其他人面色凝重对看一眼,问,“方才老爷从哪来的?”
“姨娘们那边。”
刚刚问话的丫鬟愣愣道,“老爷该不会是以为,太太怕他责怪,所以装病请大夫来吧?”
太太今儿一整天可是精神得很,似乎不像生病的人,却在整治完姨娘们,请大夫来给自己看病?
莫怪老爷要生气了!
“可,请大夫是我们自做主张,不是太太的意思啊!”丫鬟叹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
要是在老爷知道太太对凤乐悠下手之前,他或许会相信太太,相信她们,可是现在,不管她们说什么,都像是在替太太掩饰过错。
“现在啊!不管太太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办法让老爷消除对她的疑虑。”
除去凤乐悠一事,就像是一把掀开了王太太伪善面纱的钥匙,让人看到了她那华丽面纱下,是张丑恶的面容,叫人再也想不起,她曾有过的善良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