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贤打量着姜可馨,觉得她还有几分姿色,弯弯的眉毛,虽然没有经过大刀阔斧的修改,可是,她的眉毛依然很好看。
陆向贤看着姜可馨,又摆起了官架子,道:“姜可馨,本县问你,你认不认识梁玉珍?”
“民妇知道!”姜可馨很温和的说道:“梁玉珍的家在韩家村六组十八号,家中有一位卧病在床,三年不起的公公,她的丈夫听说在明辉县做事,她丈夫每个月都会寄一些银子回来。”
陆向贤的眼睛放着亮光,道:“那你知不知道最近韩奎福有没有回来过?”
姜可馨并没有思考,道:“没有。如果韩奎福回来了,那韩经霖就不敢去找梁玉珍了。”
陆向贤惊讶的说道:“什么意思?韩经霖和梁玉珍是什么关系?”
“韩经霖经常和梁玉珍来往,二人关系密切,他们完全不顾卧病在床的韩凉风的感受,在梁玉珍的床上厮混。”
陆向贤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梁玉珍有些害怕的说道:“民妇不敢欺瞒大人,这件事正是韩凉风告诉民妇的。民妇觉得韩凉风可怜,所以就经常会带些吃的和穿的过去给韩凉风。韩凉风那天拉着民妇的手,泣不成声,他用干瘪得像烧火棍一样的老手,吃力的从怀里面掏出来一封信,还说务必要民妇把那封信送到他儿子的手中。民妇出于好奇,就私自拆开了那封信,原来信中说,梁玉珍和韩经霖有奸情,他是让他的儿子回来捉奸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陆向贤的脸色大变。
姜可馨有些胆怯道:“是……是十天前的事。信是民妇亲手交到韩奎福手中的。韩奎福当时非常的愤怒,他当场就用拳头把身边的桌子给打破了一角,之后,他愤怒的几乎是吼着说的,他说他一定要把那个老东西给杀死。”
陆向贤语气缓了下来,道:“那以后呢?韩奎福有没有跟着你回韩家村?”
姜可馨摇摇头。道:“没有!”
陆向贤让姜可馨退下以后,他很客气的看着宋瑞龙和苏仙容道“苏姑娘,宋公子,你们觉得韩奎福去了哪里?”
苏仙容嫣然一笑道:“陆大人。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用想就知道,韩奎福肯定是回韩家村了,他的目标很明确,他是找梁玉珍和韩经霖的。”
陆向贤沉着脸。思考着,道:“韩奎福是在七天前失踪的,他失踪的时候,本县的人冒死抢回来的卧虎山地形图也不见了。本县觉得这个韩奎福应该不会回家,他肯定是躲到别的地方去了。”
苏仙容淡然道:“我们现在要确认的问题是,韩经霖和梁玉珍之间究竟有没有逾越男女之间的关系,如果有,那么,韩经霖就有杀死韩奎福的嫌疑。”
韩经霖在自己的书房里面来回徘徊着,他总感觉自己的屁股上似乎有一颗钉子。让他一坐下就非常的痛苦。
他的脑子里在想宋瑞龙究竟在和陆向贤密谋些什么?他们会不会联起手来对付他。
他派出去的管家杨葱怎么还不回来?
韩经霖从来都没有如此的痛苦过,也没有如此的难受过。
他曾经以为,像他这样高贵的人是不应该有忧愁烦恼的,可是当忧愁和烦恼向他飞过来的时候,他也只能忍着。
自从遇到了宋瑞龙,他就感觉自己里痛苦越来越近了。
韩经霖听到书房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他就听到了杨葱那卖红薯的声音,“老爷,我回来了。”
韩经霖看到了杨葱,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初恋一般。激动的双眼放着亮光,急切的说道:“讲!”
“老爷——”
一位左脚不敢使劲用力的老头,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老爷,我打听到了。那宋瑞龙和陆大人去了姜可馨的家。”
“姜可馨?”韩经霖的吃惊的说道:“他们去姜可馨家做什么?”
杨葱喘息平定后,道:“老爷,不能不防呀,这个姜可馨的母亲可是死在老爷家中的。姜可馨早上在告状的时候,陆向贤没有接她的状子,如果姜可馨趁那个机会说出了那件事。只怕…”
韩经霖就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现在没有主意了,道:“我所担心的正是这个。”
杨葱的眼睛眯着,露出一副凶相,给韩经霖出主意,道:“老爷,要不我们把姑爷请回来?”
韩经霖叹息一声,道:“嗨,别提了,你也知道,当年我的女儿韩莺莺是被虎王的人从我的家中抓用麻袋装着掳走的,莺莺被虎王玩弄之后,就嫁给了虎王,如今,莺莺在虎王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像我女儿那样的人,在虎王的后山上还不知道有多少,我女儿说的话,就好像别人放的屁一样,所以说,就算我被人杀死了。虎王也不会为我出手的。”
韩经霖心中的酸楚,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平时他看上去威风凛凛的,别人都知道他是虎王的岳父,没有人敢欺负他,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虎王的心中,只不过是一只蚂蚁罢了。
韩经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