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仙容认真的思考着,道:“难道说林东山没有看到过这封信?”
宋瑞龙微微摇了摇头,道:“不大可能。林东山如果在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到这封信?唯一的解释是,林东山看过这封信,只不过他看过信以后,又把信放回了原处,也许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没有来得及收拾桌子桌子上的东西,所以这封信一直留到了现在。”
苏仙容道:“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林东山的儿子林中飞就没有杀人的嫌疑了。他在信中说,他在二十四号上午就离开了家,去了玉泉县。玉泉县离这里有五十多里路,林中飞在第二天的中午可能会到达,如果有车的话,晚上就能到达玉泉县。”
宋瑞龙有个疑问,他看着林玉华,道:“林玉华,你觉得林中飞到玉泉县会找什么人?”
林玉华想了想,道:“林中飞的亲生母亲石秋艳和民妇的大哥分开以后,石秋艳就跟着一名卖茶叶的商人跑了,听说他们就在玉泉县开茶楼。民妇想小飞可能是去玉泉县找他母亲去了。要不然,他一个人身上又没有多少银子,他能去什么地方呢?这孩子也太任性了,怎么说走就走,万一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坏人,那可怎么办?”
宋瑞龙道:“林中飞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失踪了,我们有必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林中飞。”
苏仙容猜测道:“宋大哥,你看事情是不是这样的?林中飞在二十四号的上午留了一封信就离家出走了,这林中飞的父亲林东山看到这封信以后,他就非常的着急,所以就在家里随便的收拾了一下,带些随身的衣服,就去找他的儿子去了。”
林玉华听了以后,脸上露出了微笑,道:“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宋瑞龙沉着脸,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林东山的失踪一定有问题。”
苏仙容道:“宋大哥为何这样说?”
宋瑞龙道:“你们想一想。如果林中飞真的在乎自己的儿子的话,他看到桌子上的信,一定非常的着急,所以他会把信放到信封的上面去找随身衣服。可是如今,我们看到的这封信完好无损,和第一次打开没有什么两样。假如,林东山根本就没有看到这封信,那你们说。林东山去了什么地方?”
苏仙容道:“这里的客厅和卧室都被人打扫过,他如果真的很着急走的话。又怎么会把房间打扫以后再离开呢?”
林玉华道:“差人是问这房间是谁打扫的吗?”
苏仙容看着林玉华道:“难道是你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的?”
林玉华点头道:“正是民妇。民妇上次来的时候,民妇的大哥家就非常的乱,像猪窝一样,酒坛子也碎了,桌子上的碗和筷子都没有洗,屋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就好像是进了贼一样。民妇把屋子收拾收拾,然后又帮民妇的大哥洗了洗脏衣服,晾在院子里。这才离开的。”
苏仙容吃惊的说道:“屋子是你打扫的,那屋子里面的被子……”
“被子不是民妇叠的。民妇的大哥没有叠被子的习惯,他要是叠被子了,那肯定是要出远门了。民妇就是看到了那个叠着的被子,所以才断定民妇的大哥很可能出远门了。”
宋瑞龙道:“你在打扫房间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苏仙容提醒林玉华道:“你仔细的想想,这可能关系着你大哥的下落。”
林玉华认真想了以后,道:“这屋子的正中间,也就是在桌子旁边,好像有一滩像兔血一样的东西。当时民妇也没有多想。还以为是民妇大哥又在山上捉了一只兔子呢。不过那滩血被人处理过,后来民妇废了很大的劲才把那滩血给清理干净。”
宋瑞龙沉着脸,道:“你大哥很可能已经遇害了。”
林玉华立刻给宋瑞龙跪下,道:“大人。求你,求大人一定要为民妇的大哥报仇呀!”
苏仙容把林玉华扶起来,道:“你大哥的尸体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查出来在什么地方,我们会尽快帮你找到你大哥的下落,生要给你找回来个人,死要给你找回来一具尸体。”
宋瑞龙道:“林玉华。本县还想问你,你大哥和你三弟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林玉华道:“民妇的大哥和和民妇的三弟之间的关系并不好。民妇的大哥以前是在平安县做生意开面馆的,他自己本来就有一套房子。那时候,民妇的大哥手中有钱,每次回家的时候,都给民妇的三弟买了很多东西,那时候,民妇的三弟把民妇的大哥当成了财神供着,对民妇的大哥恭敬极了。民妇的大哥也觉得民妇的三弟生活困难,就说,爹娘的那套房子就留给林中翔住,他们以后就生活在城里了。可是后来,五年前的那场大火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林玉华说到伤心的地方,她的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
苏仙容安慰她道:“林大婶你别激动,慢慢说。”
林玉华擦了一下眼泪,道:“自从那场大火以后,民妇的大哥就没有家了,他的身上还烧的很厉害,为了给他治烧伤,花尽了他全部的积蓄,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最后没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