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仙容还不知道宋瑞龙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话呢,就拉了一下宋瑞龙的衣服,道:“相公,我看还是算了吧,瞧你那文文弱弱的样子,那钱屠夫只怕一只手就把你给提起来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了!”
宋瑞龙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跟着苏仙容就往丁佳怡的绸缎庄走去。
宋瑞龙笑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听钱伟雄的为人吗?”
苏仙容有些生气,道:“你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占我的便宜。”
宋瑞龙苦笑道:“钱伟雄的为人直接关系着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从丁佳怡的死亡现场,我们可以分析的出,凶手并没有拿走绸缎庄里值钱的东西,这就说明,凶手杀人的直接目的不是为了劫财,而是为了劫色。刚刚我证实了,钱伟雄就是一个对女人很感兴趣的人。这是其一。其二,只有屠夫的身上才会时常带着一把剔骨尖刀,因为他晚上回家要把一些肉和骨头分开。在出摊卖肉的时候也需要用到剔骨尖刀,这样可以很好的给客人割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凶手也并不是一开始就想杀死丁佳怡的,只是丁佳怡反抗太激烈了,他没有办法才把丁佳怡给杀死了。第三,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条带有猪油的布条,种种情况说明,这个凶手很可能是个屠夫。”
苏仙容笑道:“你只怕就差名字没有说出来了。看来你对钱伟雄的杀人事实已经有了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了。”
宋瑞龙看着丁记绸缎庄,停下脚步,道:“我要说的还有第四点。”
苏仙容很认真的听着,任凭自己的长发在风中飞舞。
宋瑞龙缓缓道:“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个钱伟雄家住在平定路万事巷的另一端,也就是如意巷五十号。钱伟雄每天晚上从肉铺摊位回家,必定会经过丁佳怡的绸缎庄。他每一次在绸缎庄前都会驻足片刻,如果丁佳怡对他一笑,他就会十分的兴奋激动。那丁佳怡本来就是做生意的,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只要进店来买布,就是客人。因此,丁佳怡不敢得罪这位钱大爷,所以,每一次都会冲钱伟雄笑。这一点,我已经了解过了。丁记绸缎庄附近的商户老板都可以作证。”
苏仙容笑道:“看来你还没有审钱伟雄就已经对他判了死刑了。”
宋瑞龙看着平定路,道:“走吧,好戏还在后边呢。”
苏仙容紧追两步问道:“还有什么好戏?快说呀!”
宋瑞龙神秘的笑着,往前走着,道:“走吧,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宋瑞龙把苏仙容带到了万事巷郭金安的门前,到了那里,苏仙容就听到在宋学文的家中有打斗的声音。
苏仙容紧张的说道:“不好,难道是有人要杀秦晓云?”
苏仙容一脚把门踢开,就看到铁冲捂着胸口在院子里趴着,嘴角还带着鲜血。
苏仙容扶着铁冲道:“铁捕头,怎么回事?”
铁冲看着在房顶和魏碧箫大战的和尚,道:“快去帮碧箫,要不是碧箫把我从那个和尚的掌下救出来,我只怕早就没命了。”
魏碧箫用手中的箫与那个大和尚手中的禅杖在房顶上进行着激烈的武斗。
苏仙容看了一眼,道:“好厉害的和尚!”
苏仙容正要上去,宋瑞龙用扇子把苏仙容挡下,道:“你现在没有带武器,还是让我来吧。”
苏仙容在宋瑞龙的身后说道:“宋大哥,小心!”
宋瑞龙刚飞起三丈,只见魏碧箫的身子就被那名和尚用禅杖打中胸口,飞向了宋瑞龙。
宋瑞龙大声喊道:“碧箫!”
宋瑞龙把魏碧箫接在怀里,痛心的喊道:“碧箫,你怎么样?”
宋瑞龙把魏碧箫的身子从三丈高的地方接住之后,把他的身子放到地上,这时候,苏仙容已经把魏碧箫给扶住了。
魏碧箫口里吐一口血,眼睛使劲的睁着道:“宋大哥,那个和尚…了得,小…小心!”
说完那句话,魏碧箫就昏迷了过去。
宋瑞龙愤怒的飞上房顶,和那名手持禅杖的和尚面对面,道::“出家人,应该以慈悲为怀,你不该出手如此的狠毒。”
那名和尚冷笑一声瞪着宋瑞龙道:“宋县令错了,在下并非和尚,一个整天吃肉,而且还会杀生的人,怎么会是和尚?难道在宋大人的眼中只要是举着禅杖,头发剃光的人就是和尚吗?”
宋瑞龙淡淡的说道:“本县总觉得无论那个人是不是和尚,他都应该心存善念。阁下的武功虽然了得,但是也未必能逃脱正义的惩罚。”
那名和尚大笑道:“哈哈哈…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球,也敢这样和你冷爷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宋瑞龙淡淡的一笑,道:“听阁下的口气倒还是江湖中非常有名的厉害人物,可能是本县孤陋寡闻了,竟然不知道阁下的名号。”
那名和尚有些愤怒道:“哼!那你可真是孤陋寡闻了,你竟然连摧心断魂掌的主人的都不知道,只怕你自己怎么死的你到最后也不知道。”
苏仙容在地上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