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宋瑞龙的动作太快了,铁冲根本就没有反抗和呼喊的时间。
宋瑞龙把铁冲放开,道:“铁捕头,让你受惊了。”
铁冲刚刚还以为宋瑞龙要杀死他,现在他明白了,原来这不过是在演一场戏,演戏的目的就是把当时的情节给还原了。
铁冲虽然很难受,不过,他一点都不生气,道:“大人说哪里话,只要能够破案,属下受这点惊吓又算得了什么呢?”
宋瑞龙看到辣九天的脸色十分的难看,道:“辣九天,你现在应该明白刘小东背后的酒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吧?”
辣九天还是摇摇头,道:“不知道。”
宋瑞龙有些生气的说:“那好,本县就告诉你,那些酒是从哪里来的。你昨天夜里,子时过后,大概二刻时分,你来到了城南,通过你飞檐走壁的功夫飞过城墙,在城南的一片田地边,你见到了刘小东。你假装答应刘小东的条件,趁其不备,就像刚才本县做的那样,用带着袖子的手臂,将刘小东拦在了自己的怀里,用手臂把刘小东给捂死了。随后你又背着店小二,找到了一口枯井,把刘小东头朝下给扔了下去。然后,你匆忙赶回悦祥客栈把自己的那身衣服给洗了。”
辣九天道:“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证据呢?还有刘小东为什么要在城南的田地里面和我见面呢?”
宋瑞龙道:“因为刘小东拿到了钱以后,他一定会逃走的,他就不需要再待在悦祥客栈了。”
辣九天笑笑道:“大人这不是前后矛盾吗?大人说过,刘小东没有逃命,是因为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带衣服,也没有带吃的,如今又说刘小东得了钱以后就会逃命去,这道理实在是令小人费解。”
宋瑞龙很有耐心的说:“你会明白的。因为店小二开出的条件就是一大笔钱,倘若本县没有猜错的话,那些钱绝对在一千两以上。店小二有了这一千两银子,他当然不用带什么钱袋,也不用带什么吃的,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买。他没有杀宁天祥,自然不用躲躲藏藏。只是可惜,他错了,你根本就不会答应给他一千两以上的银子。所以,你就用本县刚才的动作把店小二给捂死了,店小二背上的酒就是从你的衣服上渗进去的,是也不是?”
辣九天颤抖着说:“这店小二的身上的酒是怎么回事,我也很奇怪。可我真的没有杀他,再说我杀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宋瑞龙道:“因为你杀死了宁天祥,你肯定有有把柄在店小二的身上,店小二刘小东抓住你的把柄不放,他要求你给他一千两银子,否则他就会把那件东西交给官府。你无奈之下,就答应了刘小东的要求,按照约定,你去了,可是刘小东等到的不是你的银子,而是阎王爷的令牌。”
辣九天的汗珠子都从额头掉到了地上,道:“大人,那请问大人,我有什么把柄会在店小二的手上呢?”
“一块带血的汗巾。”宋瑞龙一字字道。
宋瑞龙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一条汗巾,道:“这块汗巾上,绣着一头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辣厨师就是属猪的吧?”
辣九天低着头道:“我就是属猪的,怎么了?这也不能证明,那个汗巾就是我的呀!”
宋瑞龙道:“这块汗巾是从客栈的二楼走廊处的一张破桌子里面找到的,上面有血迹,那头猪都快被血染红了。本县不用你回答这汗巾是不是你的,本县只用问问管事赵平就知道这汗巾是不是你的了。”
“带赵平到大厅来!”
铁冲很快就把赵平给带到了宋瑞龙的面前。
赵平看过那个汗巾以后,道:“没错,这个是小的买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条,每一条上的动物图案代表着每个人的属别。小人也有一条。”赵平从怀里掏出来一条绣着公鸡的汗巾,“大人请看,小人的这一条绣的是公鸡,因为小人就是属鸡的。”
“嗯,你先退到一边。”宋瑞龙瞪着辣九天道:“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辣九天吓得脸色苍白,就好像枯萎的树叶,道:“我说,那汗巾确实是我的。我那天趁店小二去厕所的时间,把蒙汗药放到了楚天鹏的茶杯里,夜里我闯进楚天鹏的房间,偷了他的匕首,再潜入到宁天祥的房间,刺中了他的心脏,把他给杀死了。宁天祥的血并没有溅出来,只是流到了我的手上,我就用汗巾把血给擦干净了。我本来是想把匕首藏到马棚后,到厨房把汗巾给烧掉的,可等我藏好了匕首,汗巾却不见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店小二刘小东捡到了,他就以此来要挟我,让我准备好一千两银子,在子时三刻在城南的一片田间交易,到时候,他会把那块带血的汗巾交出来。我以为,只要我见到了店小二,杀死他,就能从他的身上搜出那块带血的汗巾,可是,我错了,我把店小二捂死以后,搜遍了他的全身都没有找到那块汗巾。”
宋瑞龙缓缓道:“你没有搜到那块汗巾,你为什么不逃走?”
辣九天叹息一声道:“嗨!我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我以为,只要把杀死宁天祥的事都推到店小二刘小东的身上,我就没有责任了。还有,最重要的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