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之前可是已经下了好几手臭棋了,有心事么”
正举棋不定的叶老闻言后,长叹口气便将棋子丢进盒子了,道“之前我听负责给老左检查身体的那几个医生说,老左,怕是熬不过今年过年了。”
“呵呵,你跟左老头儿斗了半辈子,这难道不是你想看到的么”棋圣笑问道。
叶老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棋老头儿,你这问题有毛病啊,你倒是说说看,你跟老左身边的剑老头儿也明争暗斗了半辈子,到现在也没分出个高下,当你听到剑老头马上就要归西时,你什么感受哼,怕是和我现在一样吧”
说完,见棋圣不说话,叶老继续道“我跟老左的确互相看不对眼,但都是从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中一起走出来的同志,战友,战友将逝,岂能不伤痛,岂能不孤单”
棋圣听完这番话,默默想了想后点点头,随即道“要不要我出面,请一些比较厉害的医道修真者来试一试”
不过刚说完,棋圣便苦笑着摇摇头,不成想说了句废话。左老身边有着剑圣,他能请来的人,剑圣肯定也能请来吗。
“对了,可以让你家那小猴子试一试啊,他的医术,没那么简单,而且我曾见过他所炼制的丹药,虽说品阶颇为低级,但效果确可称之为顶级,至少在我认识的人中,还没人能炼出他那等品质的丹药。”
其实这点叶老也早就想到了,之所以一直没给秦凡说,是因为他太了解左老的性格了。
他们左家与秦凡可谓是积怨已深,左谦又缕缕折在秦凡手里,想让他低三下四地去求一个自家的仇人为他诊病,即便身上的病治好了,也会落下难以治愈的心病。
“哎还是算了吧,左家的人都不开口,咱们也不好插手去管,不过如果真到了非秦凡不可的那一天,棋老头儿,你说小凡他”
“我自然会全力出手为左老诊病。”
叶老还未说完,一道轻笑声便从花园门口处飘了进来,两个老人闻声一看,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少了几条“哈哈,你干爷爷之前还提起你,你这就来了,真巧。”
“老爷子,棋圣前辈。”
很有礼貌地和两人打了声招呼后,秦凡便将手中两坛神仙酒放在地上,问道“左老怎么了我刚才一进来,便听到不少人都在议论这事儿呢。”
打开一坛神仙酒,叶老一边给自己和棋圣各倒一杯,一边叹道“医生说是脏器官衰竭,怕是挺不过今年了,唉这人啊,谁都逃不过生老病死的规律。”
闻罢,秦凡眉毛微皱了下,要是其他的病他还能治,但像左老这样的,已经不是病了,而是寿元将近,除非使用特殊手段为其强行延续几年寿命,但这无疑是在与天借命,有违天道,对施术者本身也会造成些许伤害。
“小猴子,是不是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棋圣问道。
“棋圣前辈,这还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你们放心,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还是会尽力争取的,多了不敢说,再多活一年应该不成问题。”
听秦凡竟然敢打如此包票,叶老眼前一亮,拍着其肩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看来还是我家小猴子有本事啊”
“没关系,一年就一年,这一年,倒是也够左老头儿安排身后事了,唉虽说我向来看不惯左老头儿的作风,但他也是从血与火滚打出来的,身上数不清的弹痕和刀伤,记录他的惊世功勋,不容易,都不容易啊”
秦凡一阵默然,对叶老的话极为认同,虽说左老曾在左谦的婚礼上拿枪指着自己脑袋,欲要当场诛杀自己,但他对此却没有丝毫怨言。
从那个战火年代走出来的老人,身上的功勋谁都无法抹灭,不管怎么说,还是很值得人尊敬的。
又聊了会儿关于左老的事情,秦凡便说起他此次前来的正题。
“老爷子,棋圣前辈,不知你们又没有听说过彼岸花这种灵材”
叶老一脸茫然无知地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倒是棋圣,刚举起来的酒杯停在半空中,而后又放回石桌上,问道“小猴子,你问这东西做什么是有人死了”
见状,秦凡心中暗道一声有戏,便见阮青霜的事情,以及自己前往仙灵山讨公道,和静音从其师尊天机道尼口中得知复活阮青霜的办法等一系列事情统统陈述了遍。
“天机道尼她她还活着不成而且她的弟子,现在就在你身边”棋圣白眉紧皱着道。
“嗯,是啊,棋圣前辈何故这么问有什么不对吗”
棋圣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看得秦凡一阵莫名,不知他是何意。
“棋老头儿,有话你就说,这小子又不是什么外人哼,你之前可没少喝人家的神仙酒,难不成都白喝了”
闻罢,棋圣将杯中美酒仰头一饮而尽,苦叹道“真要论起辈分,那个天机道尼怕是比我,还有你师父都要大上一辈,并且即便是现在修真就中老一辈人都很少有人见过她,而我,却很荣幸地见过她一面。”
“仅仅只是一面,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