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记得工藤却不认识我,看来我还要再努力破案拼搏一下呢。”
他的语气说到最后透露出一股哀怨,这会儿是小兰忍不住在一边轻笑出声。
“现在就算是工藤新一这小子站在这里也没用。”鲛崎瞥了一眼服部,“你有侦探执照吗?”
“啥?”服部一愣,“没有……”
“即使有,侦探也只是作为相关人才能插手案件,你没有执照的话,就更没有什么资本插手。”鲛崎揭露事实。
灯光下,服部平次本就黝黑的皮肤似乎更加黑了一点儿。
“而且我觉得你有点眼熟,是在以前的犯罪现场看过你吗?”鲛崎眯起眼睛,“很可疑啊……”
“组长,他是大坂府警本部长的儿子。”毛利终于是不自在地插嘴,不然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还真是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平藏的儿子?”鲛崎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就开始上下打量平次,“原来我眼熟你是这理由……”
“你认识我爸?”服部也是一呆。
“我们都是都是剑道的同好,又是刑警,自然很合得来,只是我从来没法打败他就是了。”鲛崎继续打量服部,“没想到连平藏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要是美海还在的话,孩子说不定也……”
他的脸色忽然不受抑制地暗淡下来。
可惜他唯一的女儿在二十年前抢救无效死亡,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后代。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惨。
“我去休息了。”鲛崎轻叹了一口气,扭头朝着客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毛利小五郎左看看又看看,还是率先追上了自己组长的脚步。
海老名看着鲛崎的背影,也是露出疲倦的神色,然后慢悠悠地顺着另一个方位离开。
鲸井更不用说,捂着手臂,低下头,脚步匆匆。
矶贝本来也是有所行动,但是脚才刚刚踏出一步,手就被工藤拉住。
矶贝蹙眉,诧异地抬头看着工藤。
工藤张开手掌,把一根项链展示给矶贝看。
矶贝的瞳孔一缩,近乎抢劫地把项链夺过来,打开吊坠又重新合上,把吊坠紧紧捏在了掌心,同时眼眸炯炯看着工藤:“你……”
“这果然是你的项链。”工藤淡淡一笑。
“谢谢。”矶贝启齿。
“不用谢谢,我还要说抱歉,为了确认项链主人的身份打开过吊坠。”工藤的理由借口随口拈来,还不着痕迹随波逐流问了一句,“里面的人是你父亲吗?”
“啊?恩,很小的时候父亲和我拍摄的……”矶贝没有任何犹豫就点了点头。
“那他是……”工藤把大拇指和小拇指指尖相触,在只有矶贝才能看到的地方,竖起三根指头。
那是一个“川”字形状,古川大的“川”,也是叶三才中的“三”竖过来的景象。
矶贝握紧了拳头,看了工藤一眼,不自然地撇过头去。
尽管她没有回答,但是这种反应,从某种程度上已经快接近真相。
“果然是这样吗?”工藤侧头,“矶贝小姐,请恕我冒昧,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请教。”
“没什么好说的。”矶贝咬了咬牙,转身背对工藤,加快了脚步,“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觉得他会杀人吗?”工藤盯着矶贝决然的背影,轻声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矶贝的脚步顿下,双脚并列:“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刚才说的是这艘船上的‘叶三才’已经死了。”
“哦?这样吗?”只是一瞬过后,她就开始继续平静地往前走去,只是唇齿张合,一句话徐徐从她的口中吐出,“那么,事实就是你想的那样。”
“因为抢劫,已经是他生活所迫的底线。”
最后一句话,随着她的消失,散尽在了空气之中。
工藤新一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杀人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她父亲叶三才的身上。
所以叶三才为了复仇,准备接二连三杀害昔日同伙的推论,站不稳脚。
简而言之,蟹江不是叶三才。
叶三才已经死了,二十年前就死了。
这艘船上的“叶三才”,另有其人,他的目的不是复仇而是钱财为了把二十年前的赃款全部占领,所以精心策划了这次的计谋。
“新一……”小兰颇有些纠结地看着工藤,“还在想相关案件吗?”
“恩。”工藤下意识点了点头,等察觉到跟他说话的人是谁之后,脸上的漫不经心却是收敛了些许,转身拍了拍小兰的肩膀,“要不你先去休息吧?时间也很晚了。”
“那你呢?”小兰还是有些担心。
“我和服部还有些事情,那位鲛崎刑警的离开,可就是让我们放手一搏的意思,我们自然得抓紧时间好好努力,可能耗费的时间也很多。”工藤瞄了一眼正拉住几位船员跟他们说什么的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