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也对他们不闻不问。他的父亲下狱后死于狱中,出狱后母子两人相依为命。母亲去世后,靠邻居的接济和打短工,好不容易长到这么大。并不能按族中排行称呼他。
程墨既这么说,自是把他当成自家兄弟了。他前世是独子,穿到这儿后连父母都没有,有个兄弟也是意外之喜。刘病已为人极有风骨,很合他的眼缘。
普祥叫了一声“二郎君”,道:“您以后可别再提要搬出去的话了,阿郎待您一片真心,您就就安安心心住下吧。”
刘病已眼望程墨,叫了一声道:“大哥!”嗓子眼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走吧。”程墨拍拍他的肩头,当先迈步。
赵雨菲听说刘病已要去上学,也很欢喜,张罗着为他裁剪新衣。上次说要为他做几件新衣服,因为赵母意外身故,这事就搁下了。
刘病已看天色不早,道:“雨菲姐,不用了,我这样挺好的。”
“好什么好啊,肩头打补丁了。”赵雨菲说着,拿起剪刀咯嚓咯嚓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