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华跟偷酒喝的孩子似的,端起杯子,小心翼翼往唇边凑,轻轻呷一口,砸巴砸巴嘴,一脸享受的样子。
“你到底有多馋酒啊。”程墨轻笑出声,也只有在床上,苏妙华脸上才会有这种表情。
苏妙华把酒杯递到他唇边,道:“你尝尝。”
程墨喝了一口,不就是浊酒嘛,有什么不同?
“酒是京城的酒,嘻嘻。”苏妙华傻笑两声,道:“以前,我还到你府上偷过酒呢,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所谓的以前,当然是她没事老跑来翻墙上屋那段时光了,当时觉得程墨特讨厌,现在想来,却是别有一番情趣。
“我知道啊,你偷的是白酒,浊酒你还不要呢。”程墨淡然道。当时,他觉得这姑娘特别不可理喻,没想到最后却成了他的妻。
两人暗自感概,最后相视一笑,继而哈哈大笑。大笑声中,程墨道:“烤焦了。”
苏妙华手里的铁钎,牛肉烤成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