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道:“这样已经很神奇啦。阿郎懂得真多。”
两人离得近了,程墨仔细看她的眼睛,乌黑发亮,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一点不像吸血魔女,于是放心,道:“习惯就好。”
不过是供暖,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一人喝茶无趣,若是程墨有闲,又想喝茶,也会让华锦儿陪着喝两杯,程墨本就没有把她当婢女看待,待她更像故人之女。
既是煮水烹茶,锦锦儿便搬张小杌子在几案旁坐了,道:“我跟春儿姐姐学了捶腿的手法,闲着没事,不如帮阿郎捶一捶腿?”
春儿自小在松竹馆长大,学了一身服侍人的本事。
“好。”
程墨应了一声,华锦儿便把小杌子移到程墨脚边,伸出一双粉拳,为他捶起腿,还别说,挺舒服的。他是一家之主,怎么春儿从不为他捶腿呢?程墨决定问问顾盼儿,可曾享受过春儿的服务。
华锦儿睃了他一眼,见他俊目微闭,一脸享受的样子,抿着嘴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