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把田契送来。”
这是他的口水费吗?程墨不耻安国公的为人,脸上笔容一点没减,道:“陛下那里,可不是一两句就说得过去的,你得拿出诚意来。”
他一个摆设,还要诚意?安国公淡定不能,愤然道:“陛下要求未免高了些。”
程墨淡然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执土之滨,莫非王臣。你我都是臣子。”
你我的身家性命都是皇帝的,你敢跟他讲条件?
安国公没话说了,低头想了半天,道:“有什么办法化解么?求五郎教我。”
这个时候,轻视刘询的心思已经荡然无存了。
程墨道:“只有立功才能化解啊,要不然,陛下养我们这些臣子有什么用?食君之禄,为臣分忧嘛。”
安国公茫然问:“陛下有什么忧心之事?”
他天天在那儿当摆设,有什么忧虑的?难道想多纳几个妃子,霍大将军不许,所以忧心吗?安国公推已及人,做如此推想。
程墨看他糊涂成这样,真想给他一脚,话说到这里,你不是应该开窍吗?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