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报告我知道?”霍光心里窝火得很,道:“你怎能随意窝藏皇曾孙?”
老丈人,你要欲加之罪,也不是这样加法。程墨笑道:“没有窝藏。我正想着向岳父禀报皇曾孙之事,只是,陛下新立没有一月……”
他故意吞吞吐吐。
话中未尽之意,霍光自然是明白的,瞪了他一眼,道:“先帝待你不薄,临终之前,还为你向小女提亲,你怎么能对他的事不上心,怎么忍心他的江山被人糟蹋?你对得起他吗?”
老官僚化身文艺老年真可怕,说得昭帝一死,程墨心里就没有这个人似的。
程墨叹道:“岳父可没说要废帝,小婿怎么敢胡言乱语?”
昭帝死了,你还要利用他,他会死不瞑目的。
霍光这些话只是下马威,发作完了,进入正题,道:“你看皇曾孙为人处事怎么样?”
程墨把他和许平君相恋相知的事说了,道:“一直守礼,并没有乱来。”
这就很难得了,也从侧面说明刘病已是一个懂得自制的人,跟行事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刘贺相比,好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