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每样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这盏灯我是要带回去的,你们记得给我好好保管,弄坏了,可仔细你们的皮。”她故意恶狠狠地说道。
珍珠和绿拂脸上没有丝毫惧意,皆是一笑,“是,奴婢们知道啦。”
沈静仪满意地放下灯,打了个哈欠道:“连抄了几日经书,累死了,吹灯,我要歇息了。”
她今日比往常睡得都要早些,绿拂值夜,替她端了壶茶放在炕头的黑漆桌上,又续了碳盆里的银霜炭,这才在不远处的藤椅上铺了被子睡下。
外院,沈楠倚在院子里的小亭子里,手中执着一杯温酒一饮而尽。
在他的对面是偶尔抚琴调音的陈煜,两人的中间放着一个红泥火炉,炉上温着一壶美酒。旁边还散着几盏半成的莲花灯,一些碎木条。
“我道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原来是躲这儿来了,若是下次再没地方躲,我沈府的大门还开着呢!别客气啊!”
沈楠打趣地看着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