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象而已,糊弄那些无知的人罢了。”
这话说得绿拂一阵汗颜,“哪有这么说自个儿的……”
沈静仪笑了笑,手中团扇徐徐摇着,竹席上,是着着锦鲤戏莲的红肚兜的琅哥儿,她道:“我虽不是什么坏人,却也不是什么好人,哪里会真的宽厚至此,一点儿也不同她计较?”
绿拂却是不以为是,“在奴婢心里,小姐就是好人,没有比小姐更好的小姐了。”
“那只是对你们而言罢了。”静仪睨了她一眼。
“就算小姐做坏事,那也是叫她们给逼的,谁让她们总不想让您好过,这傅玉珠就是活该,小姐只让她嫁给断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若是奴婢,至少让她嫁个有花柳病的才好。”
沈静仪失笑,宠溺地看着她,一本正经道:“咱们要学会做好人,哪里能那般缺德,是不是?”
绿拂听着她的话,咽了咽口水,“小姐,您还是继续做坏人吧,奴婢觉着这样正好。”
她想着,陈煜也是一肚子坏水儿,难怪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保不准,琅哥儿长大了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