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绿拂帮着沈静仪摸着药膏,上次珍珠受伤,玉肌膏全给她用了,因此,她此时只能用平常的药酒。
擦在手心里,倒也凉飕飕的,让原本火辣的手掌舒服不少。
“小姐,您为何不说呢?”绿拂心疼地看着她肿得老高的手掌,吹了吹。
“这事,原就是我考虑得不周到,祖母打的对,我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您也是为了谢嬷嬷啊!若是您不救她,那如今死的就是谢嬷嬷了。”
谢嬷嬷拿着白绢进来,闻言,道:“绿拂说的是,小姐,您往后可不能再这般傻了。这件事原本就是因着奴婢而起,何苦自个儿承担?”若是她在,必然拼了也不能叫老夫人打了她去。
原就不是她的错不是吗?
“我无事,嬷嬷无需自责,”沈静仪道:“其实,祖母打的对。”她是做事有欠妥当。
这一顿打,不冤。
沈静仪挨打的事并未传出来,是以,就连沈琮与沈睿两人也不知。当天送走了他们,沈静仪便在悠然居闭门不出,只有沈楠来过一次给她送药。
待到他再过来时,心中有些复杂,看着面色平静的窝在临窗的大炕上看书的沈静仪,长舒了一口气。
察觉到他的到来,沈静仪从书中抬头,微微一笑,如若花开。
“二哥,何时来的,怎么不出声?”她问道,命丫鬟去泡了茶来。
“刚来,见你看的入迷,便舍不得搅了你。”
“二哥来,哪里还敢说打搅?”她笑了笑,放下了书。
沈楠张口,看着她,犹豫道:“静仪,你……可有想过南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