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了她,径自进了院子。
即使喝醉了,但是他熟悉这里,依然走到了厢房门口。
此时的厢房一片平静,他进去,只见里头老夫人坐在床前的绣墩上,怀里抱着一个肉团子,看到他,老夫人喜道:“老二,快来看看,是个哥儿,你又多了一个孩子。”
而后赶来的人,有一人明显怔在了当场。
哥儿?
这怎么可能,不是说,那个贱人血崩,孩子也未生下来吗?
“哥儿?不是姐儿吗?”沈坤笑了笑,并不碰孩子,一个不稳栽倒在地上,“怎么会是哥儿,我记得清楚,是个姐儿,取名为静仪。”
众人一愣,特别是沈静仪,古怪地看着沈坤,“父亲,我才是静仪。”
沈坤回过头来,“你是静仪?”他眯起眼,仔细地盯着她,“静仪?对,你是,你是”
说着,他仰面躺在地上,嘴里还说着什么话,闭上了眼睛。
若不是见他还有呼吸,只怕都以为是个死人了。
蹲下,她凑进些,听着他的嘴里话,哪知老夫人却连忙将孩子交给了阮嬷嬷,道:“仪姐儿,你父亲喝多了,快让人扶他下去歇息吧!”
沈静仪抿了抿唇,她方才似乎听到了对不起,他对不起谁?
她的母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