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爷羡慕道。

“是吗？”吴成风欣喜地笑道，把手伸进笼子里逗弄几只小狗。黑色的小狗虎头虎脑，白花的小狗憨态可掬，手指拨弄，软乎乎的可爱。忽然，虎头虎脑地黑色小狗一个虎扑，一下压住了吴成风的巴掌，张嘴叼住吴成风一根手指，滋滋滋就吸吧起来。

吴成风哈哈大笑，“这只小笨奶狗把我手指当什么了，有奶么？”

似是受了虎头虎脑小黑狗的带领，其他几只小狗翻滚着跟上，挨挨挤挤着争抢着，各各叼了吴成风一根手指，拼命吮吸。一边吸还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有焦急有失望。

“真是笨狗，不知道这是手指，没奶吗？”吴成风乐不可吱，另一支手在衣兜作势一掏，其实是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片灵芝碎片。

“呜呜，”虎头虎脑小笨狗叼着吴成风的大拇指，睁大眼睛看向灵芝，流着口水呜呜地鸣着。其他几只小狗同样灵性十足地看向灵芝，呜呜地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