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皇甫侠面对面的相望几眼,他满脸迷惑的问我:“你让我进去顶罪?”
我龇牙笑问:“咋滴,你不乐意呐社会我瞎哥?”
皇甫侠咳嗽两声道:“没啥乐意不乐意的,你让我干嘛我肯定干嘛,主要你看我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而且海贸站那边还有老些事情没交代清楚,要不再等几天,行不大哥?”
我沉思几秒钟后说:“等不了,最慢明天晚上之前你必须得进去,不然我的计划会被打乱。”
“这么着急?”皇甫侠和栾建一齐看向我。
我点点脑袋道:“确实特别急,外面的事情你可以让栾建先帮你打理着。”
犹豫片刻后,皇甫侠妥协了,轻声道:“哥,我因为啥事进去顶罪啊?总得有个缘由吧。”
我想了想后说:“故意伤人吧,你随便供几件我指使你的案子,欧豪那边已经都打好招呼了,进去以后你做出一副因为我不管你,所以你跟我撕破脸皮的样子,见谁跟谁说我坏话,能理解啥意思不?”
皇甫侠的眉头瞬间拧紧,不解的再次询问:“你这到底是唱哪出戏啊?顶罪就顶罪呗,为啥还要整出决裂的模样?”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让你干啥就干啥,别特么总问为什么,事情就这么说准了,明
天晚上之前我让欧豪安排刑警队的哥们来抓你。”
“来医院抓我?”皇甫侠瞬间不乐意了,吧唧吧唧嘴巴嘟囔:“那特么多卡脸啊,还不如你抽我一顿,我一急眼去自首来的有面子。”
我眨巴两下眼睛,随手拎起门背后的拖布杆点头道:“嗯?这个法子也挺不错,来来来,你把屁股撅起来...”
“大哥别闹,我说笑的,哎我操...真打啊!救命啊!”
十几分钟后,我表情从容的走出房间,病房里一片狼藉,跟被打劫过似得,皇甫侠趴在地上,撅着个大腚扯着嗓门干嚎:“赵成虎,你不是人,咱俩完了,你给我等着!”
栾建挺无奈的从边上安抚几句,快步撵上我,压低声音问我:“大哥,到底是啥情况,我怎么有点看不明白呢。”
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乐呵呵的看向栾建问:“看不明白就对了,让你们都猜出来了我还混个卵,对了,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搞的那个小对象家里应该挺有门道吧?”
栾建点了点脑袋,微笑着说:“嗯,她舅舅是国防大学的一个挺出名的教授,教出来的很多学生都在各个岗位任职,她父母全是济x战区的军官,职位虽然没多高,不过人脉圈挺广的,如果真遇上什么难题,她父母应该可以帮不少的忙。”
我接着问道:“你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栾建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舔了舔嘴唇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没啥意外的话,等她大学一毕业,我们可能就会领证,她父母对我挺满意的,你放心大哥,我很明白我
跟她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咱家真有一天面临崩塌的时候,不管多难看,我都会央求她保咱们一道。”
我沉默了片刻后,搂住栾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往后踏踏实实的生活,本身我还琢磨应该怎么帮你脱身,现在看来不用我操心了,跟你老丈人聊聊,看看能不能帮你安排个新身份,过阵子青市肯定会风起云涌,届时你趁机脱离,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栾建眨巴两下眼睛问我:“啥意思?各奔东西啊?”
“化整为零听过么?”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微笑道:“京城的大佬们估摸着要动手了,到时候一个处理不当,罪手里的酒店,瞎子负责的海贸站,桥梁公司都有可能被充公,想不被充公的唯一法子是啥你告诉我?”
栾建沉思半晌后,不太确定的出声:“这些产业在他们动手之前已经不属于王者。”
我点点脑袋笑道:“对头,就是这么个逻辑,这段时间你受点紧,想办法将酒店、海贸站的法人代表全都换了,换成你老丈人家的亲戚或者好友,反正底子越干净越好,罪手底下那帮孩子该遣散的遣散,该给钱的给钱,海贸站里也不要保留任何王者存在过的证据,这事儿比较繁琐,你自己多琢磨。”
栾建的脸色变得认真起来:“上面啥时候动手?”
我撇撇嘴嘟囔:“我要知道准确时间,早就搬个小马扎跑天桥底下算命去了。”
栾建轻声问我:“然后呢?然后我们还需要做点什么?”
我沉思半晌后说:“切断跟大伟、乐乐的联系,从现在开始不准再跟他俩通电话,有关咱
们转账给他俩的所有凭证全都销毁,打今天开始,这俩人从未出现过王者,我们也不认识他们,酒店、海贸站包括桥梁公司一些元老和高层该换的换,该打发的打发,总之跟咱们相处够一年以上的全都撵出青市,能明白啥意思不?”
栾建咽了口唾沫说:“这么干会不会显得太不近人情了?毕竟要是没有那些高层,咱今天也走不到这一步。”
我摇了摇脑袋苦笑:“不会,有一天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