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侠点点脑袋快步奔着对面的一家餐馆跑去。
我和白狼则埋伏到了酒店门口的花池子后面,白狼舔了舔嘴唇轻笑:“大哥,你说会不会咱家里又有鬼了?”
“你和瞎子出门的时候都跟谁说过要陪我到京城么?”我侧头问他。
“没有。”白狼摇了摇脑袋。
我想了想后说:“那就不是内部有问题,我估摸着应该是我和菲菲逛商场的时候被人盯上的,这帮人肯定和咱们坐的是一趟飞机,不然速度没那么快,飞机上、机场里都没法动手,这才一路尾随到酒店。”
选择晚上来京城是我临时决定的。知道的人很有数,找谁陪同也是临时决定的,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家里有内鬼的问题,我不怕被人跟踪到京城,就怕之前我和林昆见面的事情也被人看到。
林昆显然想做什么大事儿,尽管他不愿意告诉我个中缘由。
几分钟后皇甫侠怀揣着两把菜刀返身回来,递给白狼一把,自己拎一把,我斜楞眼睛问他:“我使啥?”
“哪有老大亲自上手的,你压阵就行。”皇甫侠大大咧咧的摆手,自打回京城以后,这孙子的气场都不一样了,用牛逼闪电形容他,我都觉得太低调。
我鼻子差点没气歪,狠狠的戳了戳他脑门臭骂:“尼玛的,你脑袋里好像全是屎,我可以不动手,但起码得有个家伙式防身吧?”
“呃”瞎子楞了几秒钟后,极其不情愿的从裤兜里掏出个吃西餐用的那种小叉子递给我,还舔个大脸嘟囔:“这是神器。攻其不备可以一招致命。”
“”我触底凌乱了,语无伦次的咒骂:“往后再让我看见你打游戏,我一拳踹死你。”
“那俩警察下来了。”白棱着眼睛低声呢喃,透过花池的缝隙,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酒店的门口,见到先前被安排在我们房间帮忙找“金条”的那两个同志钻进警车里扬长而去。
我咳嗽两声示意:“提高警惕哈,估摸着对手也该露头了。”
我们仨就跟山顶洞人似的藏在花池里一眼不眨的盯着酒店的大门口,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之前我们闯进房间里的那一男一女也匆匆忙忙的出来,皇甫侠刚要往起站,我一把薅住他胳膊摇摇脑袋道:“等大鱼!”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这俩人肯定有问题。不然不会我们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闪人,那一男一女拦了辆出租车离开,我们继续苦等,又过去两三分钟,四五个身穿运动装、头戴鸭舌帽的青年鬼鬼祟祟的也从酒店出来。
“登机的时候我见过他们,确实跟咱是一趟飞机。”白狼舔了舔嘴皮出声:“干不干?”
我深呼吸两口气,轻喝一声:“干了!”
说罢话,我第一个从花池里蹿出去,那几个青年肯定吓了一大跳,大半夜的从花池里蹦出来个人影,正常人脑子肯定都得短路几秒钟,趁着他们发愣的时候,我抬腿奔着一个家伙的小腹踹了上去,同时回头两记勾拳揣趴下另外一个家伙。
我这头刚动手,白狼也腿脚敏捷的冲出来,一刀直接砍在一个家伙的肩膀上,那小子“嗷”的惨嚎一声,踉跄的倒在地上,剩下一个家伙慢慢往后倒退。
“给我站”皇甫侠厉吼一声。随即我听到“噗通”一声闷响,我回头瞄了一眼,这个倒霉蛋从花池里往外蹦的时候,让围栏给绊倒,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白狼无奈的吐了口唾沫,将手探到怀里,恶狠狠的臭骂:“再他妈动一下,老子立马嘣了你!”
那小伙儿楞了几秒钟后,举起双手蹲在了地上。
战斗发生的快,结束的也快,等皇甫侠从地上爬起来跑过来的时候,我和白狼已经轻松解决对手,我将几个小伙脑袋上的鸭舌帽全都摘掉,发现一个都不认识,全是陌生脸孔,而酒店的保安和几个服务员也纷纷从大厅里跑出来。我估摸着肯定有人报警了,朝着白狼道:“把那小子拽走。”
白狼径直薅起刚刚蹲在地上抱头的那个青年,刚刚几人的站姿很微妙,另外三个像是护佑在他左右。没什么意外的话,他应该是这帮家伙的领头的。
我们几人快速退出了酒店,跑到距离酒店不算太远的一个广场上,此刻已经夜深人静,广场上的灯光熄灭了一大半,加上我们又是站在几棵大树的阴影处,所以并不显眼,我冲着那青年狞笑的问:“谁的人?”
“大大大哥,我没听懂你什么意思。”那青年脸色发白,嘴唇不住哆嗦的解释:“我们是青市象棋协会的,来来京城参加比赛的,不信你看我包里有证件。千万别杀我,要钱我包里也有”
皇甫侠一把夺过来他肩膀上的挎包从里面翻出来几张证件,我一瞅还特么真是“青市象棋协会”的,当时脸就白了。咽了口唾沫问:“那你们为什么这个点离开酒店?”
青年干涩的回答;“刚刚酒店的经理敲门,说酒店被包场了,帮我们在其他地方订好了房间,而且每个人还补偿了我们一千块钱。所以我们就离开了。”
“服务员男的女的?”白狼眯着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