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男人正是**,那个号称成都战区的精英特种兵,我们之前打过几次交道,他带的团队要跟我们六班玩团战,结果被我们全歼,完事不服气还想跟我单练,又让朱厌薅住脖领,捶傻篮子似的吊打一顿。
**没有直接进门,而是堵在房间门口,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我来回打量,额头上纹的那只“天眼”让人看的各种不爽。
佛奴呲牙咧嘴的攥着匕嘲骂:“喂!内个脑门上纹逼的傻蛋,你跟个吊死鬼似的趴在门框边干啥?”
**急赤白脸的侧头瞪向佛奴:“小畜生,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这话如果是吓唬别的小孩儿兴许有点效果,可拿来喝斥佛奴,真欠点火候,佛奴非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梗直脖颈,挥舞手里的卡簧咆哮:“来呗,求撕烂我的嘴!跪求!”
**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哼一声,注视着我,邪笑:“赵成虎,你终于出现了,我看你今天往哪跑!”
“你好像脑子少根弦,自己好好回忆一下,咱俩碰头,我啥时候跑过?而且我今天既然敢大马金刀的来闹事,你认为我是来送菜的不?”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朝着**微笑道:“脑瘫是病,得治!”
**恼怒的大喝:“赵成虎,你他妈想干什么!”
“我想的事儿多了,不能都告诉你吧,比如我想草泥马,你爹得同意啊!”我耸了耸肩膀,轻描淡写的说:“玩社会不是比谁嗓门大,你当跟你从部队里跑操时候一样,谁的声音最洪亮谁都能得朵小红花?弟弟,玩社会你真就是个弟弟,咱们好说好商量,二百万,我受累收了你这家破烂会所,你带着你的人消消停停打车滚出石市,咱们双赢,ok不?”
**机敏的倚靠在门口,始终没有往里多走一步,冷眼看向我:“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拖延时间吗?”
“对呗,我就是拖延时间等救兵,要不你进来聊几句?从你自己的地盘你还害怕我不成?”我倚靠在沙上,两脚翘在茶几上,一晃一抖的讽刺:“你到石市的目的是干啥?建这个劳什子兄弟盟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干掉我嘛,可结果呢?几个月来,我依旧活的潇潇洒洒,现在机会来了,你不抓紧时间干死我,寻思你麻痹呢,拖去军装、摒弃特权,你在我眼里就是根**,你信不信?”
人就是这样,你越是表现的有恃无恐,对手就摸不清楚你的门道,此刻我大大咧咧的横在包房内,**反而觉得我肯定有什么后手,任由我怎么刺激,就是死活不肯往房间内多走一步。
“赵成虎,你不用太嚣张,我既然敢在石市落户,就是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信念,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身败名裂,倾家荡产!”**一板一眼的朝我低吼。
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道:“你是跟我俩从这儿演话剧呢?还是玩入党宣誓呢?口号不是喊出来的弟弟,你得付诸行动,真刀真枪的磕我,老从家里祈祷我被车撞死,或者被外星人收走,啥时候才能达到目的?嗯?就比如现在吧,我可以大马金刀的坐这儿喝酒,而你却被一个侄子辈儿的孩子吓得不敢进门。”
我说罢话,佛奴很配合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挑衅:“来啊,逼哥哥!你不是打算撕烂我的嘴嘛,快点动手呗,看看我三哥能不能拿ak戳烂你的脑门儿!”
**狐疑的在我身上又来回观察几秒钟,似乎在寻找我到底把ak藏到哪了,瞅丫那副逗比的模样,我真心被逗乐了。
论单打独斗,我估摸着我真拼不过这个老兵油子,但是比社会经验,我能甩他好几条街,这傻狍子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背后还有周泰和那么棵参天大树,混了这么久,手里就这么家半死不拉活的破会所,我都替他觉得埋汰。
看刺激他刺激的差不多了,我预计的时间也快到了,我抽了抽鼻子大摇大摆的站起身,点燃一支香烟,径直朝**的方向走去:“我今天过来主要就两件事,第一是帮着程志远扫掉你的场子,第二想让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言语一声,我不想跟他掰手腕了,我认怂,希望他老人家高抬贵手,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视频给他老人家下跪道歉。”
“嗯?”**似乎摸不准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反而往后倒退了几步。
我打了个响指朝**道:“社会不是你这么玩的,想立棍儿,你得干趴下几个有名有姓的,知道自己为啥从石市浪荡了这么久都狗**不是么?因为你怂!”
被我三番五次的这么嘲讽,**就算是个泥人也肯定火了,一胳膊揽在我脖颈上,抬起膝盖就磕,我时刻都在防着这小子会突然动手,慌忙往后闪躲,同时身子前倾,拿脑门朝着他的鼻梁上就狠狠撞了过去。
**这个犊子虽说玩社会玩的挺埋汰,但是手上功夫可是实打实的真,见我横冲直撞的扑向自己,他脖颈微侧开,一拳头就重重捣在我的小腹上,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倾倒,当然也没让他套着便宜,倒地的瞬间,右腿绷直,狠狠的蹬在他的小腹上。
这个**的玩意儿拳头上面好像镶了二斤铁,打的我小腹这会儿火辣辣的疼,得亏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