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赌钱的人通宵达旦需要那玩意儿提神,一来二去就上瘾了,赢钱的人买点纯度高的享受,输钱的人整点掺着墙皮的垃圾继续,一号街才是真正的不夜城,因为赌钱的人根本不分昼夜,你想想一晚上能售出去多少药。
我们开着车子慢慢在一号街里溜达,蔡亮不是不告诉我,我还觉得有啥异样。听他说完以后,我再看街上游荡的那些男男女女,感觉每个人好像都是“瘾君子”,一个个皮包骨头似的干瘦。
在一号街的中段,我们发现了“鸿图会所”。一间不算大的小迪吧,门口半新不旧,大门上有两个用霓虹灯组成的大字“鸿图”,门外蹲着一些抽烟唠嗑的小年轻,我们仨从车里下来直接走了进去。
里面震耳欲聋的重低音舞曲,震的人耳膜生疼,耀眼的镭射灯忽明忽灭,舞池当中很多男女青年肆意的摇晃着身体,好一派群魔乱舞的热闹景象,一个服务生打扮的青年扯着嗓子问我们。cad3();几位。
蔡亮从兜里掏出来二百块钱大票塞到他领口,凑到他耳边问,老板在么?我们是拿货的。
看在“钱”的面子上,服务生带着我们走上通往二楼的旋转铁梯,进入二楼的长廊。我才感觉稍微能喘上来气,底下的劲爆音乐我实在是享受不了,二楼的隔音效果好了很多,虽然仍旧能感受到地面在轻微的颤动,又路过一条长廊,服务生指了指里面的大厅说,你们自己去谈吧,就美滋滋捏着两张钞票离开了。
大厅里摆了一张台球案子,窗户台上放了一台老式的唱片机,正播放着节奏舒缓的蓝调布鲁斯,一个穿件土灰色双排扣西服的男人正手握球杆,躬身瞄准白球,旁边还站着几个獐头鼠目的青年。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男人的侧脸,瞧不出来具体模样,不过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他一身西装革履,脚下居然趿拉着一对拖鞋。
“这土狗的白球进了!”胡金不屑的撇撇嘴巴轻声自语。
“啪”的一声,男人胳膊猛地向前发力,一球杆竟然真的将白球给打进洞里,尴尬的左右看了两眼。旁边站立的几个青年赶忙奉承的拍手叫好,说什么“阮老板桌球打的真好..”
男人放下球杆,朝着几个青年微笑说,几位都是到我这里买药的吧?
几个青年赶忙点了点头,那男人又朝着我们的方向望了一眼。眉头微皱,径直走了过来,朝着我伸出手问好,三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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