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话这么硬气,那兵哥的气势一下子就软了很多,皱着眉头说,兄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好像没跟你说话吧,为了一个软蛋跟我们不夜城的作对犯不上,
我笑着往前挪动了一点身体,好距离他更近一些,我说,你能代表不夜城么,敢问你是上帝他爹还是上帝是你爹,
兵哥脸色瞬间变得有点难看,拿指头点了点我胸脯我说,兄弟祸从口出的道理懂不懂,有些话别随便往出蹦,,蹦,,哎哟卧槽,,,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一把攥住他指头朝着饭方向用力一撇,这小子“哎哟”一声就跪倒在我面前,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疼的呲牙咧嘴的朝我喊:“疼,大哥松手,疼啊,”
我舔了舔嘴唇冷笑说,我最烦两件事了,第一是别人欺负我兄弟,第二就是有人拿指头戳我了,刚好你都犯戒了,你说说吧,怎么处理,
兵哥跪倒在我身前,和他一块来的几个小混混嘴里骂着“草泥马,松开兵哥,”就把病床给围住了,田伟彤住的是个普通病房,屋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三张病床,几个病人外带家属全都紧张的站了起来,接着一股脑跑出了病房,我看到有个腿受伤的大哥,比健全人跑的还利索,
我一手攥着那小子的指头,朝着围聚我们的几个小混混吼:“都他妈给我往后稍稍,不乐意搭理你们,牛逼就一起上,草泥马,看看是我先掰折他手指头,还是你们先弄死我,”
我一嗓子下去立马镇住了几个混子,我也看出来了这帮家伙估摸也就是打着“不夜城”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要么就是几个刚从学校出来在酒吧当服务生的小孩儿,正经八百不夜城的混子没有这么怂,
我另外一只胳膊抡圆抬手就是一巴掌掴到他脸上,巴掌声特别响亮,震的我手心都有点发麻,兵哥的?子瞬间就冒出了血,哭讥尿嚎的朝我嘶吼,大哥放我一马吧,
我只当没听见他求饶,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下把狗日的嘴巴也给扇破了,
“兵哥是吧,”
“不夜城的大哥大对吧,”
我说一句话扇他一耳光,几轮下去兵哥的脸就让我扇的红肿起来,我仍旧一只手死死的掰着他的小拇指朝靠近门口的小芸说,总共八万块钱的医药费,我做主拿一万块钱给你,只当是老实蛋这段时间聊了个高档鸡,剩下七万块钱跟我原封不动的送过来,少一块钱,我他妈就找人干你一炮,马上去给我拿,
小芸吓得脸色就变白了,犹豫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病床上的田伟彤,轻声喊:“彤彤,我,,,”
我不耐烦的打断她说,闭上你的臭肛,马上给我拿钱去,现在这事儿他说了不算,有啥不服气的可以找我,不管你是报警,还是想找社会上的人壳一下,我都接了,老子给你一个小时时间,麻溜滚,
小芸转身就准备走,我朝着围在旁边的几个小混混冷笑,那小婊砸要是跑路不回来了,我就把你们兵哥的手指头一根一个全掰折,手指头掰完就是脚趾头,
几个小混混面面相觑的望着我,我大喝一声:“看我干你麻了个痹,还不抓紧去盯住那小婊砸,想当护逼使者不是么,老子今天给足你们机会,”
兵哥脸色血迹呼到了一起,扯开嗓门狼嚎,快去啊,顺便把我哥喊过来,
几个小混混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冷笑着摸了摸兵哥的脑袋说,没看出来啊,还是有组织的人,不知道你大哥是哪一位,从几号街上混饭吃的,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兵哥疼的直“嘶嘶”,费劲巴巴的仰起脸说,我哥叫刀子,混四号街,大哥应该听说过吧,给个面子放我一马,咱们这件事儿翻篇了,
我朝着他笑了:“刀子,”脑海中快速搜索,我记得四号街打大掌柜好像不叫刀子,只要不是大掌柜一切事情都好处理,退一步讲就算是大掌柜,今天我也不打算给面子,
他看我笑,也跟着一快“呵呵呵”傻笑,我猛地甩开胳膊又是一巴掌盖在他脸上骂,我他妈不认识什么刀子筷子,给你大哥打电话,让他带两万块钱过来,就说你打人了,需要赔偿医药费,
兵哥有点傻眼,跪在地上呆滞的望着我,配上满脸的?血,那副傻屌样子颇为喜感,我没给他继续懵逼的机会,卯足了劲儿又是一巴掌掴在他脸上,一边打我一边说,你继续犯癔症,啥时候想清楚要打电话,再喊我,
说罢话,我松开他的指头,左右开弓的往他脸上狂扇耳刮子,“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引得病房门口不一会就围满了人,连续扇了狗日的十几耳光后,我累的也有点大喘气,一脚把他踹趴下,掏出手机拨通雷少强的号码说:“多组织点兄弟等我电话,没准晚上带着你们去踩场子,叫蔡亮和鱼阳到第三医院的外伤科来一趟,”
这个时候有几个保安拎着橡胶辊跃跃欲试想往里走,我抓起旁边的输液支架就扔了过来骂,谁他妈也别进来,敢报警我弄死他,死了人看你们医院负的起责不,
田伟彤惊呆了,估计从来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火,轻轻推了推我后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