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
“对不起,在下受一个叫柱子的年轻人的托付,要送一样东西给杨屯镇上一个叫老洪的锡匠,那洪师傅知道这镇上可还有另外一位叫老洪的锡匠?”
“据我所知,没有第二个姓洪的锡匠,郝先生,对不住了,洪某帮不了你。”洪天南回答道。
“那就难办了,柱子说了,这个重要的东西必须在今天下去三点之前送到,我这受人之事,忠人之托,要是完成不了任务,我该怎么跟柱子交代?”冷锋佯装叹息一声。
洪天南眼底闪过一丝光芒。
“我让我的大徒弟刚子帮先生打听打听,或许你听错了,老洪的这个‘洪’字音很容易听错的,听成老郝也不奇怪,对不对?”
“洪师傅倒是启发了我,柱子说的时候声音很低,我也许是听岔了,镇山有多少会制锡的匠人?”
“那可多了,有五六家吧,还有的不以制锡为生,只是有这门手艺。”
“多谢了!”冷锋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