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马威了?难道,他们在结婚之前吵了架?“可是,以后你们怎么办?”
袁枚冷声道:“我跟她,没有以后。”
小酒越加的糊涂,诧异不解地望着袁枚。
袁枚依然面无表情,转身,拿起酒柜上的红酒,开了盖子,心情很好的为自己斟了杯红酒。慢条斯理的啜饮着。小酒不敢在多说,又不敢就这样回去,只好垂头丧气的立在一旁。
又这样过了半晌,房门又被噼噼啪啪的拍得震天响。袁枚眉头一挑,小酒立马猜到他的意思,飞快的说道:“我去开,我去开。”
门外站着的是镇竿,不等小酒说话,镇竿就埋怨道:“你们在上面搞什么,新娘那边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小酒压低声音道:“袁总说让他们等!”
“什么?”镇竿的性格本就是风风火火的,听了这话,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身怀六甲,一脚踹开门,就骂骂咧咧的冲袁枚嚷道:“袁枚,好歹你也是一个老板,不要做出这么让人瞧不起的事情来好不?”
袁枚懒懒的抬了下眼皮,醉眼朦胧的说道:“是吗?我做了什么让人瞧不起的事情?”
镇竿双手叉腰,大吼:“你不应该让女人等。作为一个男人,你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
袁枚勾唇,冷冷的瞥她一眼,继续低头,自顾自的斟酒。
镇竿冲上去抢他的酒杯:“要喝待会儿婚礼完毕之后,你有大把的时间喝酒。”
她抢,袁枚也不反抗,任由他把被子拿走。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又朝酒柜的方向走去。镇竿见他又要去拿酒,;立马冲小酒喊道:“小酒,快点帮袁总换衣服。别让他再喝了。”
小酒哪里敢动袁枚一根头发,见袁枚那冷冷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时,立马干笑道:“镇竿啊,也不急着这一会儿啊。既然袁总要喝,你就让他喝个够嘛。”
镇竿气得破口大骂:“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样的男人,世界上的女人才那么可怜。”
小酒心道,也是因为有了你这样彪悍的女人,世界上的男人才活得那么窝囊。这话,他自然不敢说出口,悻悻然的摸了摸头,道:“我一个人哪里是袁总的对手,我出去叫人来吧。”说完,也不等镇竿反应,便脚底抹油溜了。
看着哐当一声关上的房门,镇竿气得牙齿发痒,恶狠狠地瞪了眼袁枚,却在接触到袁枚那冷冽的视线时,顿觉手脚冰凉。
“你叫镇竿,是吗?”袁枚冷冷的问。
搞了半天,人家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镇竿没好气的答道:“是的。我是叫镇竿。”
袁枚冷笑一声:“你以前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房远的?”
镇竿不知袁枚为何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又记起袁枚上次说要打掉她的孩子。便如受了袭击的刺猬,竖着全身的刺,惊惧的看着他道:“你想要干嘛?”
袁枚却突兀地叹了一声,双眼瞬也不顺地盯着她的肚子道:“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若真是房远的。他是不是就会回来?”
镇竿愣了愣,虽然不明白袁枚这句话的意思,却也听出这大概与房远有些关系。“小房子他不愿意回来吗?”
袁枚苦笑了一声,想起房远下午离去时说的话,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冷声道:“他爱回不回,没有人会去求他。”
镇竿总算瞧出些名堂来,第一次见到他们俩时,她就隐约的察觉出,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再看目前袁枚的反应,难道,他们之间出了什么意外?镇竿不打算隐藏心中想法,立马扬声问道:“袁总跟小房子吵架了吗?”
袁枚冷哼一声,双眼寒洌如冰。冷冷的扫过镇竿的腹部,镇竿立马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缩紧了的疼。
“与你无关的事,你最好少问。”袁枚面无表情的说道。
镇竿一愣,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或许,真的是因为太久时间没见了,她竟然忘了,这个男人的本质是个的魔鬼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