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停的躲着那几人的双手,惊惶的双眼红得就像是受了惊的兔子。拼命的挣扎着,要往房远的身后躲。
房远朝那女子无声的点头示意,而后,神色不变,依然保持着那份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形象,笑说:“她只是我们这里的服务员。”
几人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不怀好意的眼神赤裸裸的打量着房远,猥琐的表情在糜烂地灯光下,更是显得狰狞扭曲。“服务员不能陪喝酒,那么你,一定能吧。”
房远礼貌地后退一步,笑着说道:“几位说笑了,要是几位想要找那些陪酒女郎什么的,我们酒吧内就大量的人选,可以任君挑选。”
话已经说得这样委婉,明眼人一听就能听出他话中的不愿意。那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将杯子用力的一番,冷笑着说:“大爷我花钱来这里消费,难不成还要看你们的眼色。难道,你们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
房远轻轻的笑:“就算是上帝也不能无理取闹啊。抱歉,我们还有工作要做,失陪。”
不动声色地掰开那女子手腕上的猪手,浅笑着向几人点头。
见房远说走就走,几人恼羞成怒。一改先前抓着那女子不放的模样,双手,扣着房远的手腕,狞笑着说:“我们都没让你走,你这是要去哪里。”
那女子早在他们对付房远的瞬间,惶然而逃。
这样的场面,他早就见怪不怪。房远神色不变,笑着说:“几位若真要我陪你们喝酒,我还需要请示我的老板,陪酒是不是我份内的工作。”
几人哄堂大笑。“在这种地方上班的,有几个好鸟。装得这么清高,你是在骗我们,还是再骗你自己?”
一个卑贱如狗的人,又怎么会觉得自己清高?但是这样的自己,只局限于在袁枚的面前。其他人,若要做那高高上的佛祖,他恕不奉陪。
依然在笑,只是那笑却越来越冷,越来越凉。“清高不清高,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儿。几位自己怎么样,看这个世界的一切,自然都跟你们相差无几。”
在酒吧做事的人,再差的都有那么几分豁出去的狠劲儿。更何况,他从小就跟在袁枚身边,耳濡目染多了,又怎么会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人欺负了去。
那几人恼羞成怒,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在就朝房远的头上砸去。房远眉头一皱,想要躲避,另外一人却同样的操起酒瓶招呼了上来。房远忙抬手去挡,身体却猛然地被人往后一拖,耳边就响起了“嘭”地一声。
分不清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还是酒瓶子被打碎了的声音。喧闹的人群瞬间便安静了下来。房远慌忙扭头望去,只见袁枚正站在自己的身前,扬高的左手血流如注,嘴角上,带着邪肆的狞笑。
标准的袁氏反应,猛地,心便狠狠的揪了起来。
“袁枚。”拉下他受伤的手,房远柔声的唤他。
给读者的话:于是,从这章大修,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