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头。“什么叫我果然还是来了?”殷隶走到齐尚的身边“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这酒店明目张胆的开在我家酒吧的正对面,每天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我都看见了。你问的是哪一件事?”齐尚又转成了那一副不温不火高深莫测的样子,一脸笑意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一脸抑郁表情的殷隶。
“我说的是邵御。”总感觉齐尚就好像那种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人物一样,现在齐尚的态度也是一脸摆明我就是知道什么的样子,殷隶又怎么肯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我已经很久没在你脸上看到这么急切的表情了。”齐尚温和的笑了笑。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拿了两套干净的衣服,一套递给了殷隶让他现在换上。“把衣服换一下先吧。这一身血衣的样子,虽然还是阻挡不了你吸引人的目光的功力,但是警察叔叔看见了会把你带回警局啊。”齐尚的身形跟殷隶其实没有多大差别,所以殷隶每次不想回家的时候都会跑到齐尚这里来霸占半张床。
殷隶接过衣服就站在房间里把自己那一身殷红的白衬衣给脱了下来。换上了齐尚递给他的一件休闲的T-shirt。“你先说吧。你知道我一直很紧张他的。”殷隶伸手整理了一下被衣服弄乱的头发,一脸坚定的看着斜倚在窗边的齐尚。
“那天我坐在这里喝咖啡,然后看到你们家那个任性又坏脾气的少爷喝的醉醺醺的从珑清走了出去,身后还跟着三个男人……”齐尚伸手指了指窗外的马路。“就在那边,那三个男人似乎早就在那边等他出来了,他刚走到马路边就被拉进了对面的锦林。”齐尚的眼神似乎一直盯着对面锦林的大门。
“然后呢?他们进去了几天了?”殷隶握紧了拳头,捏的手骨发出了阵阵的脆响声。竟然是被算计的?邵御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把自己弄得这么惨。“你看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齐尚无奈的耸耸肩。“我看你这几天似乎对他有点避讳,免得你们又闹出更大的新闻我就索性没告诉你。”齐尚其实说得没有错,这快大半个月的时间里,殷隶都没有再约邵御出来,期间连电话都没有再通一个。“他们进去了大概有4天了,期间那三个男人中的某一个还出来过一趟,我看他似乎认识锦林的老板,叫樊银还是什么的那个男人。”
殷隶听到樊隐的名字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其实自己早就猜到这件事情樊隐必然脱不了干系,不过没有想到的是,樊隐似乎跟这件事情中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樊隐,是个麻烦的老头,一直跟我家那个老不正经的家伙纠缠不清,又斗不过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学人玩什么勾心斗角,都不嫌累的。”
齐尚无奈的摇了摇头。“樊隐给了那个男人一包东西,看那个形状似乎是钱。我不确定,不过你可以去好好的审问一下樊隐,我相信你应该能得到答案。”齐尚把另外一套衣服包好了之后递给了殷隶。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不要太心急,该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过有些看似是你的东西,可能某个地方会隐藏着一根尖细的刺,看似没有杀伤力,有些时候,却是可以致命的。”
殷隶不太明白齐尚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话,不过齐尚既然说了,总会有他的用意。殷隶表示自己记住了点点头。拿着齐尚递给自己的衣服转身回到了酒店。刚一推门进房间,就看到满屋子的狼藉,老五和徐医生都挂了彩。殷隶霎时间就慌了神,结果转头一看,邵御抓着红酒瓶子就朝着殷隶的后脑门上狠狠的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