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我,我必杀得他们落花流水,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他是霸道的,可他的霸道却以极其柔和的方式赋予在她身上。她知道他是如何想的,也知道他想如何做,但在大局面前,他不能自私,作为爱他的她,自然要无条件地支持。
“我的舞儿真好。”他的舞儿,如湖中摇曳多姿,清新怡人的白莲,在宁静婉约中散发淡雅清香,又如冬日红梅,坚韧傲绝,却不固执不偏执,这就是她,是他爱入骨髓的女子,是他相伴一生的爱人。
与众不同,风华万千,无不令人沉迷。
宫衍动作熟练,仅眨眼功夫,云轻舞身上的睡.裙已不知所踪。
“舞儿……”他轻唤着她的名儿,只觉那柔.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只觉一颗心“怦怦”地,强有力地跃动着,只觉自己被满满的幸福所包围。
云轻舞眸光迷.离,却清楚看到他眼里流转的浓情,且深深感受到他对她的爱恋。
“我会对你好,永远只对你好!”
他声音很轻,落在她耳里,坚信不疑。
“我也是,只对你好。”云轻舞低喃。
宫衍的唇落在她精致优美的锁骨处,吻得轻柔,吻得怜惜。蓦地,他身子一沉,云轻舞立时咬住唇,熟料,宫衍喉中发出低笑声。
“不许笑。”
云轻舞羞恼,瞪着她故作凶巴巴地道。
宫衍弯起唇角,笑容邪魅:“要专心,要不然为夫会惩罚哦!”
“你以为我怕啊,哼!”
白他一眼,云轻舞别过头,不再看他。
“不怕么?”宫衍低喃。
加重力度。
思绪逐渐飘远,他的,她的。宁和静寂的夜,在这一刻,愈发显得迷人了。
“困吗?”一个多时辰后,宫衍抱媳妇儿到温泉池一番清理,而后两人躺到舒适的大牀上,他搂着她,吻着她光洁的额头,语声仍略带些沙哑,柔声问。云轻舞摇头,仰起头看到的就是男人嘴角噙笑,像是闹腾的稚童得到满足后,露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上手在其腰间拧了下,她这才算解气,道:“你说云老头是嘛意思?”
宫衍沉吟道:“多半是你猜想的那样。”
“可那也仅是我猜的,至于我爹爹究竟是不是他的子嗣,怕是只有他才知道。”云轻舞说着,心绪开始反转,更是没了睡意:“我与轩辕前辈说了我的猜测,他很激动。”宫衍思索了一会,出言建议:“要不你对其催眠,应该不难知道真相。”
云轻舞唇角动了动,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吗,老早我就像对云老头和老妖婆用催眠术,可是他们身边不光有人随时跟着,而且自身的警觉性很高,再说了,对于心志坚定者,我的法子如若达不到效果,很容易打草惊蛇。”
宫衍:“我相信你的法子肯定能行,但我现在又不想你用这招冒险。”
云轻舞久久未语。
“别多想了,事情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宫衍轻抚着她的背脊,宽慰道。云轻舞没接他之言,而是转了话题:“从梁府听来的,你告诉皇上了吗?”
宫衍:“暂时还没有。”
“你是怎么打算的?”云轻舞秀眉微蹙。
“之前有关不利于我的传言,梁府有参与其中。”
“你的意思是说……梁侯极有可能站队在宁王那边。”
“嗯。”宫衍眸中神光晦暗不明:“先留着梁府,后面指不定有大的收获。”
云轻舞:“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皇帝如果知道已死多年的人还活着,知道其与外族人勾结残害忠良之臣,无疑会龙颜大怒,结果不难想象。梁府不复存在,以宁王的心智,肯定会心生警惕,随后做事必更加谨而慎之,要想捉住他的把柄,比现在更不容易。
“你不怨怪我吗?”
“……”
“梁相的事一旦曝露,铭亲王和轩辕一族背负的罪名,很快就能得到昭雪。”
“你不是有你的考虑么,我又不是不懂事,专扯你的后腿。”能给轩辕一族昭雪是她所愿,但那莫须有的罪名既然已背负多年,再多等段时日,没什么不可以。宫衍收紧臂弯,想说的话全汇聚在一双星眸中,全化作浓情,在他眼里脉脉流转。
感受到他情绪变化,接收到他眼神中的浓情,云轻舞心里暖意融融,禁不住俏皮道:“我爹爹要真是轩辕前辈的儿子,到时他们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会出现怎样的状况?”她眸光狡黠,语气促狭,让宫衍忍俊不禁:“那有什么,轩辕前辈看着是年轻,但从人伦和年龄,以及血缘上来说,他是宁远候的父亲这一点,无从改变。而你,尊称他一声祖父,那是理所应当。”
他的声音低而柔,语气中夹带着淡淡的笑意:“私下里我也得换他一声祖父呢!”
云轻舞“扑哧”一笑,道:“我和轩辕前辈说到这些话时,他自个似乎也觉得怪怪的,只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说的话和你刚才所言基本一样。”
“沉睡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