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羡慕清漪,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更是因为爹爹和大房都待她视若珍宝。他们待我如何不好,衣裳玩具吃食不知比清漪好了多少倍。然而爹爹亲自教清漪骑马,却从未教过我。我从小就要和她争,争父亲的宠爱。然而她不争,却已经胜我百倍。”
“大房待我也极好,每次她为我们缝制衣裳,我与小弟的总是最多,清漪最少。我知道大房是怕我心里不舒坦,特意来补偿我。按理说,我也应该叫她一声‘母亲’,可是我自己的母亲就在眼前,我却叫不得。娘啊,你说这口气,我如何咽得下去。”
清沅面如娇花,此刻一哭,竟让人生了怜爱之心来。
“如果不是娘性子太软,凡事都不欲与人争抢,我又何必这般辛苦。甚至连一句委屈的话都说不得。同样是母亲,为什么大房待清漪那般好,娘待我却如路人一般!我又如何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