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沧桑,却不影响他的俊美。这就是当今圣上夜祯。
“你……”
玄达欢喜的抬头,低声:“他没来。”
他能够感受到他的失落,玄达站在一侧,夜祯由老者扶到了一边,坐定后,欲言又止,好一会才问道:“他还好吗?”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紧张的看着玄达。
“很好,您放心。”
“好好好。”他笑了,连连说了几声好。玄达抬头窥了他一眼,脸上的沧桑尽显,他终究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吧,想着,他垂下头,紧抿唇不说话。
老者顺从的站着,夜祯在说着什么,他偶尔附和了一声,偶尔帮夜祯顺顺气,夜已深,玄达恭敬的说了一声,夜祯微愣,抬头看了外头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看,我这聊忘记了,真是人老了啊!”
玄达抿唇浅笑,老者伸手扶着夜祯,慢慢的走到了外头。
“下雨了……”看着那细细的雨,夜祯低喃着,那夜间漆黑,谁也不知深处有些什么,玄达让人取来了一把油纸伞。
“路上小心,别着凉了。”他低着头,递过了油纸伞。
夜祯连连点头,一旁的老奴接过雨伞,低声:“陛下,咱走吧!”
夜祯抬头看了一眼身后,依稀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在远处盯着他看,向他招着手。许久,他才缓缓的回过头去,走进了雨间。
身后,玄达长叹着,轻轻蠕动嘴唇,不知在说着什么。
“公子,夜深了,您也歇歇吧!”见玄达站在门口许久没动,那老者担忧的走了过去。
玄达点点头,扭头对老者说:“福伯,你一个人待在这,会寂寞吗?”
“习惯了。”福伯笑呵呵,露出了一口黄牙。玄达昂头浅笑,看着那细雨在飘。
“福伯休息吧!”
福伯哎了一声,玄达见他走后,才扭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玄达走了几步有扭头看着那细雨,也不知如今月国怎么样,那个女人,好久没见到了吧!一想到魅汐,玄达那冷硬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
而远远的月国里,魅汐早就忙的上蹿下跳,几乎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今日她难得放下了手里的事情在月阁院里休息,可惜有人却不让她好好休息,围绕在月阁院那哀怨的琴声一直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魅汐紧闭的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只见她怒气冲冲的走了下楼。在忙事的容月见她情绪不对,急忙的拉着了她。
“干什么拉住我?我要收拾那小贱蹄子,真当我不存在了是不,不就给了她几天时间宽裕,竟然还没玩没了了!我还要不要赚钱了?”她气急败坏的跺着脚,说着,就要冲下去。
容月一惊,紧紧的扯着她,这掌事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暴躁了啊!“掌事,你什么时候这么暴躁了?好歹那也是我们的客啊!”
魅汐眼一瞪,“我客她姥姥,那钱我全数退给她,赶紧让她给我滚蛋。”
从旁经过的素素噗呲一笑,这是她头一次听到魅汐爆粗。
“去去,笑什么笑,你们怎么办事的,就让她天天在那跟个哭丧一样,死人了是不是!”她的声音极大,在整个月阁院里响彻,一些早就受不了满烟烟行径的人闻魅汐这么说,就跟打了鸡血似得,兴奋的回应着,一众人急匆匆的就跑进了阁居,窄小的房间一下子就被爆满。
素素和容月悲剧的看着楼下那一幕,再也扯不住魅汐,只能跟着上前,祈祷不会出什么大事情。
“小子,天天弹着曲子,你吊丧呢?”一个华丽服饰的青年已经按捺不住的先开了口,连同他还有好几个人,皆是受不住这琴声绕耳,听那么一两次倒可以欣赏,但是这小子一弹就是一天,大家原本就是来这享受,却不料来了一两次都听着这哀怨的琴声,今天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满烟烟本就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自己在这里苦苦等待了一个多月都不曾见到自己的心上人,心中早就满是憋屈,这人竟然还在她耳边叨扰,她眼色一变,手指轻弹,一根绣花针从指间飞出。
只是意料之中的尖叫声没有出现,一身红妆的魅汐冷冰冰的盯着满烟烟看:“竟然在我魅汐眼中下手,你倒是胆子不小啊!”魅汐是谁?只要是来这里的人都知道,容月虽在前方操控一切,但是魅汐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满烟烟眼神凌冽的盯着同样面色不善的魅汐,她坐在一旁未动,魅汐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猛地一拍桌子嚷嚷着:“我这月阁院可不是给你撒野的地方,天天在我这里吊丧似得,我还要不要做生意啊!”
可是满烟烟是谁!任凭她在那怎么叫就是不搭理,那模样就是:老娘我就是坐在这里了你管的着吗?
“小贱蹄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魅汐讥笑的看着满烟烟,她自以为自己女扮男装在这里就安全了吗?难道她的父亲没有告诉她月阁院是洛轩的天下吗?
“什么?是一个女人?”听到魅汐的话,一旁的男子惊讶的开口,指着满烟烟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