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知道,差点没能妥善抚平。”
气运不可妄动,薛增遗很理解向珉右握着气运线的紧张。
“是你小心过头了,气运没那么容易起波澜,快顾好你自己的身体。”
点头,然后摇头。
“不一样,我不能让事情在我这里变动哪怕一丁点。”
“老家伙爱逞强。”
“噢?薛道兄的年龄,可我长了不少。”
“哈哈哈,说的也是,我也是个能折腾的老头子啊。”
笑罢,搭于气穴的双手收回,目光转向远处。
“说起来,我到处乱窜的年月里,似乎见过那一架琴。”
气顺神足,向珉右跟着遥望远景。
“听说过薛道兄的很多闯荡,应该还珍藏在秘境吧?”
“不甘心的最后一探,是在三十三年前,不敢说间发没发生什么。”
“很确定是同一架琴?这间隔得,可不光是时间。”
掐指又算了算,最终还是又叹了叹气。
“算不出,只能确定,不是一架也必有关联,且绝非远古时期的关联,而是这四十年间的事。”
听他这么说,向珉右的兴趣也顿时提到了顶点。
“那抢过来,连琴带人。”
“喔噢,你苦大仇深那阵子有活力多了。不过,暂时还不用我们,瞧那边不知羞的番邦小崽子,正嗷嗷儿的叫唤着呢。”
“的确不知羞,什么叫俘虏没人过问他们怎么处置,还谁抢到归谁。三四十了说这些话,简直欠教训。”
“得了吧,人可不归你管,别去讨没趣了。让他们兴致高涨的去冲吧,毕竟这时代,有顶那位管着呢。”
默然的,从国殇年代苦熬过来的向珉右,眼曳动着火星。
“最好是服管,不然,很多人会乐意教教他们,血与痛之该诞生的是勇士,而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