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跳过,转个半圈,回到原位。
谷母做了一个手势,母树林出去提来一木桶冷水,倒在木莽子脸上。
“咳!咳!”木莽子咳嗽两声,醒了过来。
谷母怒目圆睁,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木莽子斜起眼看着谷母,怪怪地吼道:“我是白虎神!我是白虎神!”又昏了过去。
谷母大笑:“看来不是鹰部族的,也不是虎安宫的,放了他!”
母树林道:“就这样放了他?”
谷母道:“你没看出他是个傻子!一个人经过深思熟虑说出来的话,未毕可信。可是,一个人在突然之间、惶恐之时、不经意之际说出来的话,正是他的真话。我信他说的。鹰部族早在白虎人进虎安山前就被我们打败了,不知去向,若他是鹰部族的人,不会害怕白虎得像耗儿见了猫。他颈饰上的鹰,形状怪异,与虎安山的鹰图案有所不同。一个被白虎人吓傻的傻子,不放了,还能指望问出什么?”
度群芳、苌舒、存温等人正在草棚里心急,母树林送木莽子回来,众人急接着。
苌舒小心翼翼问母树林:“事完了?”
母树林用嘲笑的口气叫道:“白虎来了!白虎来了!”“嘘”了一声,全部武士撤走,客人们松了一口大气。
进了房,苌舒急问木莽子被带去做什么,木莽子道:“那谷母问话。”
度群芳道:“自然是问话,苌头领问的是她问的什么?”
“估计是想问我想不想吃狼肉。”
度群芳、苌舒等人均摇摇头。不知道谷母问了木莽子什么问题,苌舒反而有些担心,暗暗思索对策。
数日平安。寄人篱下,自然谨言谨行,寻宝人与母族寨人甚为融洽。众人在母族寨中,吃有人管,住宿不需费用,也还快乐。不一一细说。
苌舒心中总在想那孩童身上的宝物,故而寻找借口去与谷母勾兑。
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苌舒武艺平平,脑比手快,在苌氏部族中以支应粮草为主要事务,趁战事暂时平息,偷空出来妄想图个横财,以期贴补战争消耗巨大的苌氏部族,虽说已经刚过了四旬,但是相貌周正,身体健康,仪容整洁,言谈举止得体,察言观色,很会来事儿,比起母族寨里只有身体、没有脑子的男人,自然别有一种吸引力。
几个回合下来,苌舒便轻轻松松讨得了谷母欢喜,秋波暗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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