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变化,也不可能有变化,只是在嘴角多了一丝血迹,瞪得溜圆双眼中还凝结着惊恐万状的神色。一身的肥肉也成了死肉,左胸上有一血洞正是致命的伤口。
温不禹看着那血洞皱了皱眉头:“这是枪刺的。”
马车停在她尸体的后几十丈位置,但不见马和马夫。河阳夜叉像似从马车上扑过来,而此时,被人从后背一枪刺穿。温不禹将她的尸体翻过来,其左背也有一个与前面贯通洞,正是一枪就将她刺了个透心凉。
温不禹看着伤口叹了口气:“唉!以河阳夜叉的身手,若有提防,刺伤她有可能,想一枪刺穿她绝不可能。”
萧吹雪连连点头道:“必定是她认为非常可靠的人下的手,你看看,她看到枪从胸膛突然冒出来,估计吓都快吓死了。看她满眼惊恐的样子,都能想象当时是多么出乎她的意料。”
风无霜静静地看着马车说:“必定是那马夫,而且还有同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