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霜淡笑一声:“那点毒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不信?”说完从桌上捡起一颗黄豆,用中指一弹,那黄豆竟将半寸厚的大门打出一个洞来。
王有道盯着那洞顿时吓出一身细汗,他很清楚,没有中毒的风无霜绝对是惹不起的人物。怔怔地呆了半响,猛然回过神来,盯着萧吹雪吼道:“我给你的毒药你竟然没有下?”
萧吹雪装着一本正经,还带着一丝恶搞:“怎么没下?你盯着我下的药,怎么还要赖在我头上?我想,应该是你的药有问题吧?”
风无霜很清楚自己没有中毒,看到萧吹雪反咬一口就忍不住偷笑。
王有道只觉得头皮发炸,盯着萧吹雪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你——你不要命啦?”
“哦!我还忘了告诉你,你那毒针也失效了,估计对我也没什么用。”萧吹雪抱着奶杯一脸无辜告诉他。
王有道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这家伙可能比风无霜还要难缠,暗自懊悔自己的算盘是怎么打的,今儿真是阴沟翻船,弄不好小命都不保。本来想一个不会武功的账房先生应该很好对付,在他生炉火的时候暗中用毒针刺了数下,本以为乖乖就范可以任由摆布,没想到他是装的。王有道惊得魂飘天外,眼前的人虽说生得俊美不凡,但让他感到比魔鬼还要可怕。手中又没有铁算盘,这条命在风无霜手里也是信手拈来。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可他刚出店门不久,就传来一声尖厉的惨叫。
风无霜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醉秀才,便对萧吹雪说:“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管。”
萧吹雪点了点头,知道下来的角色会越来越难对付,但又觉得风无霜似胸有成竹,便坐到一旁悠闲地喝起了奶。
店内又陷入一片寂静,接着一个胖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老了、发胖了,都无所谓。人老了、胖了、脸上有皱纹了,一心想去遮盖也没有错。但这胖女人实在太过分,那腰肢的肥肉被勒出一个深坑,那张丑脸上的胭脂堆得像戴着一副惨白的面具,但还要在那面具上搞上各种恶心的颜色,简直就是个鬼。走路还要扭动如同磨盘般的屁股,晃动那坑一样的腰肢,看得人差点就想吐。
她一扭一捏的来到风无霜跟前,故作娇媚:“哎哟!真是位可人的大美人呀!谁看了谁都心疼哦!”不说话倒好,一说话让人真的要吐出来。
萧吹雪刚开始还好奇,后来实在忍不住恶心,便将头扭到了一边,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风无霜扫了她一眼:“王有道是你杀的吧?”
胖女人笑道:“哎哟!别说那个王有道,他有什么道哦!我看他就该叫王无道!所以呀!这种人死就死了,活着还不如一条忠心的狗呢!”
风无霜一笑:“你和他是二十年的夫妻,你也下得了手?”
胖女人突然脸一沉:“你哪知道?这个狗杀才早就找了一个狐狸精,这次出来就带着她,只要拿到这个包裹带着那狐狸精就远走高飞!你说这种人该不该死!”说完脸又一变,立刻就笑道:“不过我这也是为他们好!让他俩一起到阴间做夫妻,也免得我看见了烦,你说是不是?”声音变得又甜又媚的味道。
风无霜只听得皱起眉头:“你来不单单是为了王有道吧?”
胖女人笑道:“谁不知道你姐姐这人心肠好,手又软,所以姐姐是来帮帮你的!好妹子!这个包给你找来这么大的麻烦,还不如让姐姐给你保管几天,你看怎么样?”
姐长、姐短,再看那张鬼脸!更叫人心烦,这样的好心人,只怕是吃人不吐骨头,明明是要抢,但说的就是比唱的还要好听,也许是脸上的粉打得多了,脸皮比那母猪皮还厚。
风无霜嫣然一笑,很大方地摆了摆手:“那也好,如果你看上这个包裹,只管拿走就是了。”
未料想风无霜会如此大方,胖女人惊讶得合不拢嘴,呆呆地看了她半响突然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将那包抓在手中,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等那胖女人走远了,萧吹雪的脸上才露出一丝不解,搞不清风无霜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就这么拱手相让了?
风无霜也不吱声,又是看了一眼醉倒的秀才,那秀才趴在桌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突然,他的身子晃了晃,慢慢爬起来揉着眼睛,看了看四周惊讶道:“怎么都死了,哎哟!很晦气!”
风无霜和萧吹雪扭过头,就是不理他,也不再看他。
秀才走到他俩跟前突然问:“哎呀!你俩怎么不走哇?你们难道喜欢和死人呆在一起?”
两人还是不理他。
“哈哈……”秀才大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是中了毒,要不那个母夜叉怎么可能从你手上拿走包裹。”
两人继续闷头不语。
秀才挠了一下头,笑着脸才道:“你们不要误会,我和他们不一样,绝无恶意。”说完从腰间掏出一面金牌。
萧吹雪一见他的金牌,立即明白过来,这东西自己见过,笑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