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锦凉身上的白衣道:
“你和端月是商量过了的吗?你今日穿白衣,她今日也穿白衣。”
苏锦凉微微一笑,道:“依今日的情景,再没有什么颜色能比白色更有威慑力了,端月选白色,对甘华国皇帝是一种无声的警告,恰到好处。如今端月在,甘华国的一半江山才能稳定,她父皇再不济也不至于拿自己的江山开玩笑,在时局尚未稳定之前就让端月废了。景宣性懦,平日里被慕容泰压制,今日估计是他这一生中所做过的最像一个太子的事了。”最后还忍不住赞美了慕容景宣一句,毕竟已经说了人家这么多年的坏话了,做人要厚道。
“虽然早料到会有这一日,但也未曾想到会这么快!”叶宸叹着气,苏锦凉知道他是在为端月担心,无论如何,这一次景希算是败了。
苏锦凉为他按摩了半刻钟的穴道,舒缓精神。接着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只玉壶,只见她纤弱的小手轻轻拂动,玉壶上开始冒出一只新枝,接着新枝上逐渐冒出新芽,再然后便是一片绯红,花团锦簇。
叶宸眼前一亮,又听得苏锦凉软软的语气里带着调笑,又含有几分埋怨道:“我看着廿花诀就只有这一点好处,能幻化出花开放时的美丽,即使在寒冬腊月也能开出春日的花来,又何况这次还是刚刚立的春。”苏锦凉捏着那玉壶在叶宸的眼前摇摆着,一只桃花分外妖娆。
“玉壶买春。”苏锦凉眯着眼睛笑道,接着将撑着桃花的玉壶递给叶宸:“给!”叶宸笑着将玉壶拿在手里,脸上的笑容如春水消融,川流冰上,回道:“好一个玉壶买春!”
苏锦凉看他心情似好了许多,放下心躺在他的怀里又眯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