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里闹得沸沸扬扬,相府千金苏锦凉与当朝状元楚墨拜堂成亲当天,传言与楚墨私定终身的女子苏紫韵正是丞相苏琂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她因无法忍受被楚墨抛弃愤恨之下投了湖,如今已经到了晚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叹一声,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虽说相府已经澄清说明,苏紫韵不是丞相苏琂的女儿,而且楚墨也并不曾喜欢过红袖楼的苏紫韵姑娘,但事实却依旧是,蜚短流长。谁也说不清楚。
苏锦凉与楚墨的婚事自是告吹,楚墨也因为品行不端被当今圣上一道圣旨褫夺了功名,赶出京城。
清晖园里,夜色朦胧,身为当事人兼此次事件的总设计者苏锦凉小姐则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悠闲自在的乘着凉,吃着葡萄。
清雨一脸忧郁的望着苏锦凉替楚墨打抱不平:“小姐,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苏锦凉慢吞吞的吐出一枚葡萄皮,神色淡定地徐徐道来:“非也,非也。清雨,这可是楚墨哥哥苦苦求来的结果。”
“小姐还是不要强词夺理了,除非楚墨公子是痴傻了,否则怎么会愿意做这样自毁清誉的事情!”
“呵呵,你一个小丫头自然是不明白,总有一天你会晓得你家小姐的良苦用心!”苏锦凉说罢,也不再理睬替楚墨打抱不平的清雨,从竹榻上一跃而下。
不久,苏锦凉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惨叫道:
“啊!清月,清雨,你家小姐失眠啦!”边说边在自己的床上委屈得滚来滚去。
清雨很是无奈:“小姐,你今日上午回来就一直睡,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现在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哦?是这样吗?”苏锦凉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拄着头思考着。
“小姐,你是睡糊涂了吗?自己有没有睡觉都不知道吗?”清雨反问道。唉,小姐到底是聪明还是笨啊?她怎么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睡不着怎么办?今日来的那两批人应该已经有消息了,清月清雨,我去找一下堂哥哥。”说着,便起身下了床去往山水轩。
山水轩中,苏锦凉一进来就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墨书,看见她进来,行礼道:“小姐。”
苏锦凉摆手表示不用,笑呵呵地问他:“恩,堂哥哥呢?”
“在书房。”墨书恭敬地回答到。
苏卲容身边的绘书和墨书对苏锦凉都是十分恭敬,这点连苏锦凉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虽然她每次都说过不必,但这两个人就像是吃了什么药似的,依旧还是和从前一样。平日里见他们对苏卲容这般恭敬,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这般对自己,倒感到不自在了。许是跟在哥哥身边的人都是如此吧。苏锦凉只能这样解释了。
“那我自己进去了,你忙自己的事就好,不必管我。”苏锦凉笑着进了苏卲容所在的房间。
苏锦凉推门而入,果不其然,苏卲容正安坐的书房里在看着什么。
“怎么样?查清楚了吗?”苏锦凉问。
“一批是宫里的,另一批还未知,风慈送信来说,送至相府的两封信不是从六皇子府也不是从红袖楼来的。”苏卲容微微皱着眉,事情处理起来有些棘手。
“也就是说,今天的事不是周浩天或者苏紫韵的手笔?”
“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看来,知道苏紫韵的人还有很多。”
“称不上很多,只能说,除了我们知道的那些表面的人之外,还有其他人也知道。”
“唉,还真是不让人安生啊!我本想着有苏紫韵和宫里那位就已经够头疼了,没想到还有其他人藏在暗处!到底有多少人要对相府出手呢?”苏锦凉有些郁闷,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要对相府出手啊!
“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早晚会知道。我们也并没有什么损失,你得到了三叔的肯定回答,楚墨也得到了他想得到的。”苏卲容安慰她道。
“堂哥哥早就知道了?”苏锦凉突然抬头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苏卲容一愣,接着便明白她所问何事,从容回答道:“你是说楚墨的事还是三叔的事?”
苏锦凉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两件都是。
“你心中一旦有了疑惑必定会纠察到底,三叔的事你不便当面问他,所以就打算以此为契机让三叔不得不说。而楚墨,妹妹从来不会害人,除非这件事对当事人没有害处。所以便帮着你做了。”
“哈哈,还是哥哥最了解我,楚墨那家伙自从见了慕容端月之后就一直不正常,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我猜他是思春了,也就拿这件事问问他,谁知他一口就答应了。连清雨那小丫头都明白除非是傻子否则都不会做这么自毁前途的自残行为,他却乐在其中,他什么意思还用的了明说吗?八成是看上人家金枝玉叶了,现在巴不得早点逃离此处快马加鞭奔去心爱的人身边呐!之前他是天圣的状元,不能随便离开盛京,如今倒好,皇上夺了他的功名,他爱去哪去哪,倒乐得自在。”苏锦凉居功自傲的笑着。
“花飞岚来了盛京。”苏锦凉听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