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琼下意识的捂住嘴,她别提多后悔了,而宇文景显然已经怒了,他冷笑一声,道:“什么意思?以为本王怕老十一?他的人本王就不敢动?”
“臣妾……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蕴琼着急之下,慌了神儿,对于宇文景的步步逼问,她简直是百口莫辩。
宇文景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大了很多,不顾蕴琼疼的皱眉,他咬牙道:“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在本王这里受了委屈,所以去找老十一?哼~苏蕴琼,本王还真没看出来,你本事不小啊。在我景王府跟老十一卿卿我我的哭诉,想报复我,想给我丢人,是不是?”
蕴琼被宇文景劈头盖脸的数落弄得无言以对,心中的委屈全部涌了上来,以她对宇文硕的了解,她就知道宇文硕还是会去找宇文景质问。可她也不知道宇文硕都说了些什么,会让宇文景如此愤怒。
手腕被宇文景捏的都快骨折了,蕴琼疼的叫了起来:“疼!放手啊!”
宇文景冷哼一声把她推到一边,他的薄唇微翘,划过一丝讥笑,“苏蕴琼,既然你让老十一来找我,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从今天起,你东暖阁的一切都会按照景王府正妃的标准来办,但是……”
蕴琼对于宇文景前面的那些话虽然在意料之外,但却不是很惊讶,她想知道的是宇文景的那句“但是”。
宇文景一笑:“但是,怎么办?本王觉得刚才兰殷那丫头倒是挺有趣儿的,说话倒也快人快语。所以,拿兰殷来跟本王做个交换吧。”
“兰殷?”蕴琼瞪大了眼睛惶恐的看着他,踉踉跄跄的退后了两步,不确定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聪明的你,怎么总是跟本王装糊涂呢?”宇文景缓缓走近她,俯下身,薄唇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意思就是,用兰殷来换你的地位和荣耀,本王想把兰殷也收了房,好好儿疼爱。”
蕴琼的脑袋就像是炸开了,她失望的看着他,道:“非要这样么?那我告诉你,梨香的事我已经追悔莫及,是我的任性与无知害了她。但如果你敢动兰殷,那明天我就是一具尸体。”
宇文景目光一滞,随即哈哈大笑,他阴郁的问:“你在威胁我?你的尸体?苏蕴琼,你是不是以为本王不敢杀你,或者,我舍不得杀你?”
“你敢!你当然敢!”蕴琼一反刚才怯懦的姿态,无所畏惧的对上他阴蛰的目光,言语字字犀利,“一个想做皇帝的人,还有什么是不敢的?不过景哥哥,你也记住,我爱你,所以我忍你,就算你再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说你一个不好。但是,不要碰到我的底线。如果你伤害兰殷,那明天皇宫就会传来景王妃自杀的噩耗,你觉得父皇会怎么想?你说父皇和朝中大臣会让一个连治家都治不好的皇子去安邦定国么?”
话落,室内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是宇文景看蕴琼的目光多了几分琢磨与深意。在孤注一掷的时候,蕴琼就已经不怕了,今天说什么,她都要保住兰殷。如果她一再的隐忍,一再的收敛锋芒,换来的只是他变本加厉的折磨。那么,她便不会再委曲求全,她要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果然,宇文景松口了,他压制着怒火,点点头,道:“你不错,很不错。本王可以不动那个叫兰殷的丫头,但是……本王是该好好治治你了,也免得别人说本王治不好家,是吧?”
蕴琼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整个人都被宇文景提了起来,刚想尖叫的小嘴也被一个突然的吻堵住。
蕴琼震惊的睁大眼睛,对于他突然的举动,蕴琼下意识的咬紧牙关去抵抗,心都像是要跳出胸口。
宇文景仿佛有一身的气要发泄出来,而这似乎就是他的方式,蕴琼越挣扎,他就搂的越紧。他的舌强势的抵开她的牙关,扫过她口腔每一寸,蕴琼的丁香小舌只能不停的躲避他的追赶。
莫名的,蕴琼的稚嫩、青涩与胆怯,都让宇文景越来越焦躁。她的口中有独属于少女的清澈,让宇文景越发失控。最后,蕴琼仿佛认命了,不再去挣扎,任凭宇文景类似于粗鲁的吻。
蕴琼的舌头被吸的发麻,这样的感觉对于蕴琼来说并不是很好,她也没想到过宇文景会吻她,她更没想过他的吻竟然是这样的可怕。像是狂风,可以席卷一切。
直到彼此的空气都被吸干了,宇文景才放开她。
刚得到一丝释放的蕴琼,还没松口气,便被宇文景拦腰抱起。
从蕴琼在宇文景怀里的角度,就只能看得见宇文景刚毅的下颌,紧抿的唇线,和上下移动的喉结。
宇文景将她扔在榻上,一手已经开始去解她的衣带,他的声音因为隐忍而沙哑,“我的王妃,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圆房呢?本王今天心情好,就现在吧。”
一滴泪滑过脸颊,蕴琼知道今晚躲不过了。宇文景急躁的去解她繁琐的衣服,那双深沉的黑眸迸出yu望的火花。这样的场景太熟悉,大婚之夜他的残暴还历历在目,就算是要她履行王妃的“职责”,蕴琼也不想以这样屈辱的方式。
突然,她大叫道:“等一下。”